吧?”
赵家树急忙说道:“那有啥意见啊!这是天大的好事。”
我又看向赵柱说:“你愿不愿意留在这里?”
“当然愿意啊!傻子才想走呢!再说了,我还想让你教我飞刀呢。你们一水河畔不是产刀哥吗!”
也不知道赵柱是有意这么说,还是无意的。反正这句话金河听了很反感,他一脸严肃地问赵柱说:“啥叫产刀哥啊?啊!那刀哥是地里长的啊?你这话咋一股屁味呢?”
赵柱听了金河的话不干了,他说:“这不你和唐剑都是一水河畔长大的,你们俩都擅长飞刀。我说得有毛病吗?”
“咋他妈的没毛病啊?他唐剑是一水河畔长大的吗?他是关里的,小山东。”说到这里,金河突然停下不说了,他愣愣地看着我问:“哎,唐剑,我现在才发现你的关里口音咋没了呢?和我们东北人说话几乎是一样的了,你啥时候学会的?”
金河这么一说,赵家树也感觉到了,他也说我的关里口音差不多没有了。
“啊!这有啥奇怪的!我老家有很多东北回去的,他们都会东北话,我和他们学的。特别是要来之前加紧了练习,他们说,要是关里口音太重。人家会骂你山东棒子。”
听我这么一说,二人点头。金河说道:“啊!是怎么回事。”
我又对他们说:“像今晚喝酒,在坐的都是东北人,当然老家都是关里的。但他们都说东北话,我要是说话太垮了,就会被轻视。”
看他们将信将疑的样子,我没有再往下说,而是接着说起我们之间的事情。
我对他们说:“现在我们是谭家县警察局特别行动科的,我是科长,你们仨都是科员,归我领导,明白吧?说得再明白一点,我们就是暗探。”
“那我这啥也没有啊!这是啥警察啊?”赵家树感到疑惑。
“别急,你还没有入职,过几天就办理。警服我和金河也没有,到时候一起发放,但我们穿的时候要少,只是为了公务备用。”
赵家树这才说道:“啊!我知道了。”
我又对赵柱说:“到时候你的关系也调过来,以后你不是胡啦县警察局的警员了,而是谭家县的警察,薪水待遇都归这里发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