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
我急忙回到车旁,金河看到我和李敏说话了,他刚想问我,我摇头示意他别说话,他就再也没问啥。
我把火烧递给胡兴业一个,又给金河一个,我自己也吃上了。
我们俩也饿了,虽然金河没有说,我也知道他饿了。
到了谭家镇西头胡梅的家门口,金河把马车停下了。这时围上来很多人,他们开始不知道车上拉着的是谁。
都以为是什么病人呢,可到了车的旁边才看到是胡兴业。便都纷纷传说着,胡兴业回来了,老胡头回来了,胡老板回来了。
一进镇子就有人看到胡兴业趴在车上了,人们一传就传到了胡梅家的粮油店。胡梅急忙跑回了家。
正看到我背着她爹往屋里走,胡梅跑到前边开门。进去后,把胡兴业放到炕上。
胡梅的娘上炕铺好被子,这回胡兴业也能躺着了,我觉得他屁股上的伤好了。
“是你把我爹拉回来的?”胡梅问我。
“我是往县警察局送脚镣子,顺便把大叔拉回来的。”
“是警察局已经放人了,还是你说和的?”
胡梅的问话我没有立即回答她,因为我知道,以胡梅的冰雪聪明,她不可能不知道她家的背景,有军队的背景警察局是不能把她爹咋地的。
但我要是就说顺道,可能让她失望,更显得我无足轻重。
于是我说:“警察局在放与不放正犹豫,看我去了就顺势放了。因为上次在公共汽车我抓到那几个胡子的原因,李局长认识我。”
胡梅点点头说道:“谢谢你!”
我想问她送葬的事情,但话到嘴边我又咽了下去。
安排好胡兴业我就想回去,可是胡梅的娘和她爹说啥也不让我走。顺便把金河也留下了,金河乐不得的,省得自己回去做饭了。
吃过饭,我赶车回铁匠炉。
还没到铁匠炉我就看到铁匠炉院子有很多人,还停着很多的汽车。人们正忙着从汽车上往下卸东西。
“这是干啥呢?”金河也看到了,他问我。
“我也不知道。”
说着,我们就来到了铁匠炉的院子。站在汽车旁正在指挥卸车的人是王羽洪。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