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少说两趟,多说四五趟。”
“有时,一天都在这儿。也不错能帮着干活,我也就让他在这吃了。他一个人吃饱了狗都喂了。”李师傅说完笑了,我和赵家树也笑了。
可不是,一个人吃饱了,狗也就喂了。因为他根本就没有狗。
正说着,金河来了。他一进门就大吵大嚷地喊道:“唐剑,你可牛了!满镇子都说你呢!”
这个犊子,不问我这些天干啥去了,进门就说些屁话。
但李师傅和赵家树感到惊讶,他们都看着金河,赵家树问道:“说唐剑啥啊?”
金河咋咋呼呼的劲儿又上来了,他眉飞色舞地说道:“刚才的公共汽车,被胡子给劫了。五个,手拿钢刀要钱要人,不给就杀,就砍。”
他说了这么半天,也没说到我,李师傅急了,问道:“说唐剑,唐剑咋的了?别扯那么远,挑近的说!”
金河瞪着眼睛看着李师傅说:“您老人家别忙啊!我不得说清楚吗,干啥不讲究铺垫吗,我不得铺垫铺垫。”
这可把赵家树气坏了,“你要铺垫八百年,孙悟空都等不到了,别说我们了!”
金河这回可急眼了,他说道:“你这不是屁话吗!我能铺垫八百年,我是神仙啊?”
李师傅有些不耐烦了,便说道:“你快说吧!到底是咋的了?”
金河这才接着说:“刚才的客车,唐剑在车上,遇到五个胡子打劫。拿着雪亮的钢刀。被唐剑都给撅折了,撅得嘎巴嘎巴的。”
赵家树看金河吹得有点过分就问道:“撅啥嘎巴嘎巴的?”
“钢刀啊?我说得还不清楚吗?”金河还有理了。
“啊!我以为撅甜杆儿呢!”赵家树说道。
金河接着继续说着“刀撅吧完了,就开始打人,五个都打死了。就剩下一个活的。”
“哎呀妈呀,金河你可别吹了,我牙都疼了。五个都死了,还剩一个。你这不是放屁吗,放屁还有点臭味呢,你这连臭味都没有。”
金河这下子可急眼了,他拿起一根铁棍就要打赵家树。
李师傅说道:“金河,放下!”
金河放下了铁棍,看看我说道:“我说得不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