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吃过早饭,我被护士带进手术室。麻醉后我就不知道啥了。
等我醒来已经在病房了,胳膊还是缠着纱布吊着绷带。
我就那么静静地躺着,累了就起来走走。因为是取钢板,没有上次那么疼。只是刀口有点疼。
但还是不太难受,吃饭还是去餐厅。
一晃就过去了七天,我走进手术室,医生给我拆去缝伤口的线。也没觉得疼痛,麻药劲儿过了有些疼。
我问医生,我几天能出院,医生告诉我再有三两天就可以。
在医院十多天一直没有看到李敏,偶尔看到也是她带着一群护士查房,到我的病房也就是简单看看,就都走了。
她好像也不干啥,但好像还挺忙。
有时在走廊我远远地看到过她。有护士或医生见到她都叫护士长。有时在走廊碰到了她也不说什么,就那么直接过去了。
我看到她过来,都躲进病房,尽量不和她碰面。
又过了三天,我以为我可以出院回去了。可是却没有动静。
这天护士领着我进行了全部的身体检查,还把受伤的胳膊照了相。
我也不知道为啥,反正让干啥就干啥呗。磨坊里的驴听吆喝。
这天早上进来一名护士,我问她说:“我可以出院了吗?”护士摇摇头说:“不行!”
“为啥啊?我都好利索了。”护士摇摇头走了。
这天下午,病房来了一个人,他好像不是医生,也不是护士。没有穿白大褂。他进来后对我说:“跟我来!”
说完,他转身出去了。我也跟着走出了病房。
他把我领进一个屋子,屋里全是一些我不认识的东西。有的我好像知道干什么的。
就像我家乡,把两个小石磨盘用杠子穿在一起,上下举着,练习胳膊的力量。但这里的不是石头的。
而是一根白亮的棍子穿着花溜溜的圆盘。
后来我才知道那东西叫杠铃。这屋里除了杠铃还有哑铃等很多的体育器械,这些器械都是我后来认识的,当时我都不知道它们叫啥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