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左臂刺挠得更厉害,总是忍不住想去挠它。但隔着石膏还有绷带和纱布,也挠不着。
这些天也没有看到王羽馨来,就问李敏。李敏只说不知道,但我想可能是被她妈妈看起来了。
这次黑瞎子伤我,都是她的缘故,估计她妈妈是知道了。
我就问李敏,李敏说是她自己和她家里人说的。我听了,还很佩服王羽馨,敢做敢当。
这时,我才想起王羽馨伤到没有,李敏告诉我她啥事没有。但多亏她跑到警察分局给家里打的电话,她家才派车把我拉到医院。
听到这里,我还很感激这个无法无天,任性所为的姑娘。
我们正说着话,门轻轻地被推开了。推了一道缝又停下了。
我和李敏都看向病房的门,因为,每次医生或者护士进来,都是开门就进,没有这么小心翼翼的。
只见一个脑袋头发湿漉漉的,他的前胸袒露着,胸脯也流淌着汗水。
“金河!”我惊呼。
我喊完,李敏也发现是金河,她的脸上明显表现出不愉快,但看我惊讶的样子和眼里的光亮,她立刻站起来表现出亲热的样子。
金河看床上的我,便推门走进病房。
腋下夹着他那顶破狗皮帽子,从他的手、脖子和前胸还有头都在冒着腾腾的热气。
“你咋来了?”我惊讶地问他。
他朝床边走了走,说道:“听李师傅说你受伤了,我就想来看看你。”
“你啥时候从家走的?”我这样问他是因为我知道,从谭家镇到市里有五十多里地,也有的说是六十里地。
“早上走的,走了有仨点吧!”金河这么一说,不但我惊讶,就是李敏都愣住了。
仨点走五十多里地,这是连跑再颠啊。
就在我愣神的时候,李敏走到金河身边说道:“来!先坐下,喝口水!”李敏说着给金河倒了杯水递给他。
金河用嘴吹了吹,看看不热就咕咚咕咚地喝了起来,一大杯水就一口气喝进去了。
金河抹一下嘴巴,喘了几口粗气。
李敏说:“你坐着,我去给你整点吃的。”
金河急忙阻止说:“不用,不用麻烦。我路上吃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