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时间的推移,大明各地的贡院中,考生们逐渐分成了两类。
那些学识扎实、头脑灵活的考生,已经开始埋头疾书,写得热火朝天。
而那些一时还没找到思路的学子,则依然一个字也憋不出来。
于是,众多考生分成两拨,有的奋笔疾书,有的绞尽脑汁也无从下笔。
随着时间的流逝,一些考生索性放弃了挣扎,干脆破罐子破摔。
既然想不出正经答案,他们干脆直接在试卷上编起了夫人与阳货之间的韵事。
反正都是死路一条,写些不正经的东西也怪不得他们了。
这一切,都是主考官的错!
此时的解缙倒是勉强有了一些思路,握着笔在草稿纸上字字斟酌,好歹算是有了些进展。
而方孝孺却彻底愣住了,脑子里一片空白,一点头绪都没有。
随着时间推移,贡院内的两拨人差距愈发明显。
等到梆子声响起,考生们垂头丧气地走出考场。
贡院外等候的小厮们见状,心头一紧——这一幕,他们今年已经经历了三次。
按照熟悉的节奏,接下来该有人开骂了。
果不其然,随着这些小厮们的腹诽刚落,考生们便爆发了。
“那位胡大人是觉得耍弄我们这些学子很有趣吗?”
“可不就是有趣嘛!我们这些人在那位胡大人眼里算什么?他哪会正眼瞧我们!”
“是啊!之前的乡试、府试,没少有人闹,可又能怎样?如今还不是又出了这种怪题!”
“哼,依我看,这根本不是耍弄我们这些学子,是拿咱们大明的科举当儿戏!”
“不至于吧,不就是题面不太正经嘛,你们平日里写的淫词艳曲还少吗?”
“呸!那都是在青楼、酒肆里写着玩儿的,哪有在考场上写这些的!”
“我这次彻底没戏了,一个字都没写,实在没胆子编那些东西,干脆空着了。”
“那你比我稳重多了,我一通乱写,当时写得爽快了,现在一想,怕是完了!”
“完了?完了又能怎样?这题本身就够荒唐的!”
“我受不了这口气了!那位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