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汗水,肩膀上是两三道深可见骨的伤痕,看上去十分触目惊心。
出于恻隐之心,楚弘将女人拦腰抱起,朝着楼上的包间走去。
“去拿针线和金创药!”楚弘招呼道。
因为一路上要给伤兵治疗,楚弘也行成习惯,随身带着伤药。
这阴森森的伤口,不缝合是不行了!
华大夫不在,楚弘也没那么矫情,直接把女人的衣裳扒了,顺便弄点麻药,除了脑袋以外全都局部麻醉。
于是乎,那个扑过来的女人,刚想着开口骗人,却发现自己全身上下都动不了。
“呜……”
他要干嘛?
看着楚弘穿针引线,女人心里害怕极了。
她这次下了那么大的血本,不就是看这几个人身上那个有点钱,干完这一票,她就能回家了!
结果却……
女人绝望的想着,眼睁睁的看着那个男人朝自己逼近。
尖锐的针刺破伤口,麻麻的,酸酸的,涩涩的,伤口却怎么也感觉不到疼。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这是咋啦?
女人的心,扑通扑通的跳着,感觉自己死了,但是好像又没完全死。
没有接触过麻药的她,以为自己已经变成了活死人!
她还没骗够,哦,不,攒够钱,怎么能死?
不是,这个男人靠那么近咋回事?
唉?还怪好看嘞!
女人心里一会儿骂骂咧咧,一会儿又奇奇怪怪,纵然有无数的话要说,最后也只能是嘴里咿咿呀呀的说不出完整字符。
楚弘仔仔细细缝合着伤口,特意留意了针脚细密的问题,瞧着自己“完美”的作品,感慨缝伤口这种事,还是得多练。
可惜,现在伤兵身上的伤都好的差不多了,总不能再把涂庆砍了重新缝合……
“身上的伤口,血暂时止住了,再多上几次药应该就没问题。”
楚弘洗了洗手,却望着桌子上女人身上掉下来的玉牌紧皱着眉头。
“这个玉牌子的来历我们打听过了,是北安皇室所有。”周青道。
“还有那个女人身上穿的衣服,外衣是北安王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