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出门,更别说来这里了。从荆溪穿来之后,也是常常上山,基本上不走这条路,今天也是凑巧了。
几人想不出来是谁,张老突然笑了:“不知道才更好啊。”
两人瞬间明白他的意思,不约而同的点头,说了一声:“是啊,不知道才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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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越来越热了,荆溪在山上待的时间越来越多了,主要是山里凉快,家里闷热闷热的,荆溪恨不得在山上放一张床晚上睡在那里。
荆溪正在吃荆大树从县里买来的西瓜,放在井水里冰了一下午,等陈海兰两人回来,她就迫不及待的捞出来。
给荆二叔家送了三分之一后,荆溪抱着一小半用勺子挖着吃,又冰又甜,吃一口感觉身上的热气都消散了。
荆溪还在劝陈海兰:“妈,天气这么热你就别去上工了,我多往山里跑几趟,咱们家不缺吃的。”
她觉得陈海兰上工辛苦,就想着给她熬点绿豆汤喝,她发现家里橱柜里面还有不少糖呢,夏天喝绿豆汤最解暑了。
结果陈海兰不让送,说别人要是知道呀她喝的绿豆汤肯定会给她要的,说她们占便宜没够,她喝点白水就行了。
荆溪实在是不能理解这种行为。
陈海兰也在吃西瓜,摇摇头:“我干的又不累,咱们家没人去上工的话村里会说闲话的,再说了我要是不去的话,村里的事情我都不知道了。”
荆溪沉默了一下,她就知道她妈主要是想跟人拉呱,再热也得去。
荆大树已经吃了两块了,他拿着蒲扇扇着,突然想到一件事,对两人说:“哎呀,我差点忘了,狗剩儿来信了。”
说着就起身去屋里,出来时手里还拿着一封信,陈海兰站起来刷一下从他手里抢过来,白了他一眼:“这事你也能忘!”
说完就塞到荆溪手里:“快给我们念念,你哥都说了啥。”
他家狗剩儿出去当兵好几年了,回来的次数一只手都能数出来了,陈海兰平时不说,实际上心里担心的很,只要他的信晚来一点,她心里就开始着急害怕。
所以听见荆大树说差点忘了这件事,她能不生气吗?
其实他们两个人还是上过两年小学的,认识的字有限,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