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海兰看见荆溪刚才痛苦的样子,哪还敢再问了,连忙说,“溪溪不想了,咱先养好身体再说,都怪我,大夫都说了不让你想太多。”
脸上尽是懊悔。
荆大树站在那里一点大气都不敢喘,尤其是荆溪现在小脸苍白的啊,他害怕荆溪受到刺激在晕过去。
好在荆溪缓了过来。
陈海兰晚上不放心荆溪自己一个人非要陪着她一起睡,被荆溪拒绝了,屋里要是多了一个呼吸声的话,她非常不习惯。
她也很怕自己有下意识的行为,伤害了陈海兰,她接手了这具身体,自然也是他的家人。
最后陈海兰还是同意了,不过是要等着荆溪睡过去之后她才走,她看着陈海兰面含担忧,还有少许的悲伤,荆溪点了点头答应了。
她闭上眼睛放轻呼吸,尽量控制自己不在意屋里的人。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感觉到身边的人走开出去之后,她才悄悄的放松身体,她的身体因为刚才思考很不舒服。
她虽然不习惯这里的一切,加上刚才一直没敢睡着,这下身体有些扛不住,渐渐的睡了过去。
只是这一晚上睡得并不安稳。
陈海兰时不时的进来查看她的情况,只要听到一丁点声音她都会醒来,意识到是陈海兰,她再三告诫自己,那是家人不能随意出手。
等陈海兰离去,她又会睡过去。
即使是这样,荆溪还是睡了一个好觉。
她醒来头还是有点隐隐作痛,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记得撞到头的画面,而且身体还有一种难受感充斥着全身。
她坐起来目光呆滞,看着房间的景象,好半晌才反应过来自己目前的情况。
她刚下床就听见敲门声,“溪溪,你醒了没,头还疼不疼,妈给你打了水,洗洗脸。”
荆溪应了一声下床打开门,陈海兰看着她的脸色恢复正常,脸上这才带着笑容,“快,洗洗脸,妈给你烙了饼。”
荆溪对吃饭很积极,嘴上说着,头不疼了。就
接过陈海兰的盆子放在一旁的洗脸盆架子上,就开始洗脸。
早饭是陈海兰烙的饼,再裹上炒好的土豆丝,地瓜粥,还有腌好的小咸菜,荆溪吃的头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