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可不必,从厨房到她房间也只是十步距离。
陈海兰让荆溪躺在床上,摁着她的肩膀躺下,“闺女啊,你受苦了,你在外面也待了有一会儿了,快躺下吧,明天让人给你割点肉回来。”
荆溪躺在床上,听见肉,咽了咽口水,肉哎!她乖乖的躺在床上,一副听话的样子。
殊不知,陈海兰看见她这样,抬起胳膊,用袖子擦了擦眼角。想到荆溪三岁那会儿也是这样的眼神,她闺女脑子应该没问题吧?
她又拿出来大夫开的药,看着她喝了才放心。
陈海兰又想到她闺女到现在都没有谁推倒的她,从醒来都没说一句,要是按照以往,闺女早就跟自己说了。
她坐在床边上,看着荆溪因为喝了药,苦着的小脸,实在是没忍住,拉着荆溪的手,说:“溪溪啊,从你醒来就不怎么说话,妈想问问你,你的头到底是被人伤到的啊?”
荆溪下意识的就摸头,被陈海兰眼疾手快的拦下来了。
她表情茫然,是啊,她的头是怎么伤的啊?她有原身的记忆的,怎么这个没看见啊?
想着她的头就开始疼起来,她抱着头表情痛苦,陈海兰吓了一跳,连忙抱着荆溪安抚,“溪溪!溪溪!你怎么了?!”
荆溪头很疼,她想从原身的记忆中看到是怎么摔倒头的,可是怎么都想不到,倒是吓坏了一旁的陈海兰。
陈海兰的声音引起了外面洗碗的荆大树的注意,手还湿着就跑过来,看着陈海兰抱着荆溪,一个表情慌张无措,另一个闭着眼睛皱着眉头似乎很痛苦。
“咋啦咋啦,这是!”
陈海兰拍着荆溪的后背,心疼的说,“溪溪,咱不想了不想了,你头是不是疼了,妈带你去找大夫!”
荆大树一听快步走到娘俩面前,伸手就要背着荆溪出去。
荆溪伸出手,努力的摆了摆,发出声音,“不用。”
两人见状也不敢折腾她,一个拍着后背安抚着,另一个在旁边守着,满脸都是着急。
荆溪缓了一会儿,脸色苍白,身体好像被抽空了,她躺在床上对着两人说,“爸妈,我没事,我想不起来谁推的我了,我去山上摘野果,之后…,之后的事情就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