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骨酒味道太重,萧戟有些醉了。
他扣着姜氏的腰,哑着嗓子说:“你穿银色很好看。”
姜氏柔顺地说:“将军喜欢就好。”
萧戟今晚有点疯,直到深夜才停歇。
翌日上午,江初月正在闺阁里看书。宝珠来通报,说十姨娘来了。
姜氏走进屋。
姜氏说:“二小姐,妾身想向你打听一下,昨日你送给将军的那瓶虎骨酒在哪里买的?”
江初月放下手里的书。
她问:“东巷买的。怎么,虎骨酒用完了?”
一瓶虎骨酒,至少能用两三个月,这才过去一晚上。
姜氏面露羞涩,小声说:“昨夜将军不小心将虎骨酒撒了满地妾身看虎骨酒效果好,就想再买几瓶。”
姜氏低着头,脖子上有鲜明的吻痕,唇角也红肿。
显然,昨晚她和萧戟有过激烈的房/事。
“多谢二小姐告知虎骨酒的买处。妾身屋里还有许多杂事处理,先行离去。”姜氏恭敬道谢,转身离去。
江初月放下手里的书。
想起姜氏脖子上的红痕,江初月垂下眼眸,心里漾过酸涩的涟漪。
她觉得自己好像在经受一场漫长的凌迟,迟迟得不到一个痛快。
姜氏打听到虎骨酒的来历后,转身离开江初月的闺阁,走到门口,姜氏忽地瞧见婆子捧着洗干净的衣裙路过。
姜氏问:“这是二小姐的衣裳?”
婆子回答:“是。昨日二小姐捉老夫人的猫儿,弄脏了衣裙,送来后院洗衣房洗净晾晒。”
那套衣裙十分精致漂亮,由昂贵的云绫锦制成,如雪白的梨花盛开。
姜氏盯着这套衣裙,忽然想到昨晚萧戟让她换银白色寝衣。一个念头猛地钻进脑海里,姜氏僵在原地。
难道
难道将军对二小姐有那种心思?
姜氏攥紧手帕,心乱如麻。
又过了两日,萧戟休沐在家。府里管事来禀报,说萧老夫人请他去祠堂一趟。
萧戟来到祠堂。
青灰色的祠堂里,供奉着密密麻麻的牌位。萧老夫人往供桌上插了一炷香,她招呼萧戟:“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