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光桥在脚下隐去时,林小川已站在第二道青铜门前。门上的“智”字符文泛着幽蓝光芒,门环处凝结着一层薄霜。他刚握住门环,苏清瑶的声音突然从门外传来:“等等!先运玄清派‘清心诀’!”
林小川一愣,随即盘膝坐下。指尖刚结出清心印,门内突然涌出刺骨寒气,无数冰晶在眼前凝成算筹,每根算筹上都刻着《周易》卦象。“这是‘河洛冰晶阵’,”清虚掌门的声音在头顶响起,“破阵者需在一炷香内,以卦象推演天地人三才之数。”
“一炷香?”王大雷的吼声穿透门缝,“川子你行不行啊?当年考算术你可连鸡兔同笼都算不明白!”
“闭嘴!”苏清瑶的声音带着急切,“林小川,记住我教你的‘八卦方位歌’——‘乾三连,坤六断,震仰盂,艮覆碗’”
林小川默诵歌诀,指尖在冰晶算筹上虚划。当算筹组成“地天泰”卦时,青铜门突然震动,门内弹出个巴掌大的紫檀木匣。匣子表面刻满九曲回环的纹路,九个圆形孔洞排列成北斗七星加双辅星的形状,正是爷爷笔记里记载的“九窍玉匣”。
“这匣子是玄清派初代掌门所制,”清虚的声音带着赞许,“需以‘阴阳相济’之法开启,否则触碰即死。”
林小川盯着匣上符文,突然想起爷爷笔记里的批注:阳生于阴,阴藏于阳,九窍通时,乾坤自现。 他咬破舌尖,将天狐血滴在“天权星”位置的孔洞里,血珠却如水滴般滑落,没能渗入。
“不对!”苏清瑶在门外急道,“九窍对应人体九窍,需以‘坎离既济’之法——坎为水,离为火,你属阳,需引阴性能量为引!”
“阴性能量?”林小川看向手腕的银镯子,突然想起李雨桐说过这是“至阴之物”。他将镯子按在“天枢星”孔洞上,镯子与玉匣接触的瞬间,九个孔洞同时亮起,分别映出乾、坤、震、巽、坎、离、艮、兑、中九宫图像。
“快!按八卦方位注入灵力!”苏清瑶的声音带着颤抖,“乾位在西北,坤位在西南”
林小川依言而行,当灵力注入“中宫”孔洞时,玉匣突然发出嗡鸣,九道光芒从孔洞射出,在空中组成太极图案。王大雷在门外惊呼:“妈呀!川子你把天捅破了!”
“别吵!”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