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蹄声已由远及近。我握着桃木剑冲出门,却见一个身着墨绿旗袍的女子勒住缰绳,鬓角的珍珠发簪随着喘息轻晃:“请问,哪位是玄清派的师傅?”
苏清瑶从阴影中走出,银针悄然别进袖口:“你是谁?怎么找到这里的?”
女子下马行礼,记者证从手提包滑落:“我叫李雨桐,《江城日报》的记者。镇上最近发生七起失踪案,所有线索都断了,有人说只有玄清派能查出真相。”她从包里掏出一叠照片,“失踪的都是年轻女性,最小的才十六岁。”
王大雷凑过去看,照片上的梳妆台、床铺整洁如常,唯独窗边摆着半块发黑的糕点:“就这些?连打斗痕迹都没有?”
“不止。”李雨桐翻开另一张照片,画面里的青砖缝隙渗出暗红液体,“这是第七个失踪者的住处。邻居闻到腐臭味报警,警察破门后只发现这些。”她突然压低声音,“有位老刑警偷偷告诉我,那液体像尸水。”
苏清瑶的手指划过照片:“腐臭、尸水、年轻女性林小川,去查爷爷笔记里关于‘采阴邪术’的记载。王大雷,准备黑狗血和糯米。”她转向李雨桐,“带我们去案发现场。”
镇东的老巷子里,第七个失踪者的屋子被警戒线围住。李雨桐和看守警察低语几句,掀开警戒线:“师傅们小心,屋里的味道”
推开门的瞬间,王大雷捂住口鼻:“这味儿!比黑龙潭的尸油还冲!”我结印探查,屋内阴气凝成蛛网,床头的铜镜蒙着层白霜。
“镜子不对。”我用黑狗血抹过镜面,镜中突然映出个披头散发的女人。李雨桐吓得后退半步:“这这是失踪的陈小姐?”
苏清瑶举起罗盘,指针疯狂旋转:“是摄魂镜。有人用邪术通过镜子勾魂。”她突然掀开梳妆台抽屉,里面躺着半卷人皮,“果然!采阴邪术需要活人皮做容器。”
李雨桐脸色煞白,强撑着记录:“所以这些失踪者都已经遇害了?”
“暂时没死。”我查看人皮上的符咒,“邪术需要七七四十九天才能完成。今天是第三十三天,还有十六天。”
王大雷踹开衣柜:“那还等什么?直接找到施法的人!”
“没那么简单。”苏清瑶捡起地上的发簪,簪头刻着莲花纹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