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佛门修士虽然也渴望机缘,以助道行精进,可柳琪的提议却让他们进退维谷。
要是答应了,岂不坐实了他们倚仗东道主身份之便,去和外来者争夺机缘?
这不仅吃相难看,且最终是否真能得手也未可知。
修佛之人,往往比其他流派更注重清名与风骨。
“施主们盛情,我等心感。奈何宗内另有要务在身,实难与诸位同行,失礼之处,望请见谅。”
因此,很快便有一名僧人上前一步,合十当胸。
孔依耳闻此言,神色间的紧张与不快立刻消散了大半。
但叶良的脸色却一直阴沉着,并未因僧人的拒绝而有丝毫缓和。
事实上,从孔依先前赞美柳琪时,他的表情就已经很不悦了。
“既然各位大师另有要事,晚辈不敢强留。祝大师们此行顺利,收获圆满。”
柳琪见状,知趣地不再多言,同样合掌回礼。
目送着那些僧人走远,叶良压抑的怒火终于爆发。
“赵师兄怎么教你的,我不管!”
他霍然转向朗明扬,语气森然:“但我警告你,少给我玩那些虚头巴脑的把戏,别真以为别人都是傻子,看不穿你的心思!”
尽管叶良是师叔辈,可朗明扬好歹也是百来岁的人了,被小辈(相对年龄而言)当着自己徒弟的面如此呵斥,脸上顿时青一阵白一阵,感觉脸面被狠狠踩在了地上。
“师叔何出此言?晚辈…不解!”他深吸一口气,强作镇定。
叶良骨子里并非一个热衷于惹是生非的人。
可自从他融入青阳门,感受了师门长辈同门的诸多照拂,加上与这身体前任的情感共鸣,对青阳门已经有了归属感。
现在,他最厌恶之事,莫过于有人损害青阳门的清誉。
眼前这事,偏偏还是青阳门的人干出来的,这更让他难以忍受!
叶良心里冷笑连连,朗明扬跟孔依这对师徒,一个鼻孔出气,都惯会把别人当瞎子耍!
他再也按捺不住,猛地顿住身形,用审视罪犯般的目光盯着朗明扬,一字一句都带着寒气。
“灵净宗能放开‘幽冥梵境’,无论其背后有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