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套?
白蕴夏抬起眸,眸中含水,滴溜溜的瞳仁转了转,“我们夫妻之间,正是备孕的时候,也需要那个吗?还是你在家里准备了,你从一开始就准备用那个东西……”
她委屈的快掉小珍珠了。
小鼻子抽了抽,领带一松,推开墨宴舟,“我先去洗澡,你慢慢想!”
“哼!”
她走了两步,回头白嫩的手指指着他,视线落在他清冷淡漠的脸上,还是舍不得击毙他,今天是墨宴舟的脆弱日。
她又傲娇又委屈,“不做就不做吧,你不做,我又不能强压着你,终究是我没有那个魅力……”
墨宴舟张开嘴,还没来得及解释,小娇妻就钻进浴室,砰的一声关了门。
他扯开领带,随意扔在沙发上,又脱了西装,坐在沙发上等老婆洗完澡出来。
白蕴夏进来的太着急了,忘了带睡衣,明知道墨宴舟在外面,也没开口让他帮忙,裹着浴巾就出去了。
一出去就看见墨宴舟坐在床边,衬衣扣子解开了三颗,头发有些凌乱,一双漆黑的眸盯着她。
哼。
本来你不止可以看,还是可以摸的。
禁欲去吧。
洗你的冷水澡吧。
白蕴夏护着胸,就去衣帽间换衣服了。
等她换了衣服出来,墨宴舟已经去洗澡了。
她躺在床上回忆了一下刚刚墨宴舟的眼神,是不是有点小可怜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