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看来她是喜欢的。

    白蕴夏看着那些布料已经在想要做成什么样漂亮的衣服,等她回过神来,墨宴舟已经离开了。

    刚刚他坐过的沙发上空空如也。

    真是一个大冰山,出门都不和自己妻子说一声。

    说一声我出门了会死吗?

    白白让人担心!

    (ˉ▽ ̄~)  切~~

    她才不担心!

    敢招惹墨宴舟的人在陵市也找不出几个。

    ——

    墨宴舟到石家的时候,石书新正在被自家爷爷罚跪祠堂。

    石书新昨晚伤的挺重的,现在脸上挂个彩,手臂还打着石膏,头顶烈日炎炎,身上的衣服早就被汗湿了,整个人晒的头昏脑涨,仿佛下一秒就要摔倒过去。

    他是个纨绔二世祖,家里的长辈却一个比一个伟光正大,只因石书新是家中独子,才宠溺了些。

    石家长辈这样的做派,就跟当年二郎神把三圣母关在自家道场有什么区别?

    “宴舟来了,这小子混不吝,口无遮拦,我已经在教育他了。”石老爷子也是心疼自己的宝贝孙子。

    可是没想到这孙子养着养着怎么养歪了。

    墨宴舟一派清隽贵胄的站在廊檐下,和石书新跪在烈日下形成鲜明对比。

    “爷爷,我不行了!”

    “我真的不行了,我好晕啊!”

    “墨大少爷,我错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乱说了,你弟弟也把我揍了一顿,这事就这么算了吧!行不行!”

    他哪知道昨晚墨宴舟和白蕴夏都离开了,还能遇到这一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