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宋鹤笙长的雌雄难辨,他肯定要勾引你。”
雌雄莫辩,他是真没看出来。
他只觉得,眼前的宋鹤笙身形瘦削,四肢修长,皮肤苍白,像只白斩鸡。
“她退了三家的亲事,你来找本王做什么?”祁夜临冷笑一声,“难不成你以为是本王从中作梗?”
“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我们三人与长公主之间,就差一道婚书了,眼下她又被皇上卸了职权,我就是……”
祁夜临眯眼,若他感觉没错的话:“你怕她连累你们三家?”
宋鹤笙怔愣一下,满眼错愕地望着慎王:“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
“不是这个原因,那是什么原因?”祁夜临扬起嘲讽的笑容,“你们不是想实现自己的抱负么,吏部尚书亲自帮你们安排职位,你们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不是、不满意,是太突然了。”宋鹤笙的声音渐渐小了下去,“毫无征兆要招我们为驸马,好不容易我们与家人都接受了这样的安排,如今又突然不招了,这对三家的影响……”
“长公主是当今圣上的亲姐姐,她从那么多人选中挑出你们三家,是何等的荣誉?如今她不招你们为驸马,你们怎么不反思一下,到底做了什么事情惹得她不痛快了,反而跑到本王面前抱怨她给你们带来影响?”
祁夜临一旦遇到与长公主有关的事儿,不光话多,语速快,还句句带刺:“宋鹤笙,你父亲是太傅,是帝师,你怎么连他半分学识都没学到,尽干些上不来台面的事!”
宋鹤笙面上火辣辣的,仿佛是无形中挨了好几个巴掌,但他天生就能忍,弯腰拱手,姿态放低:“正因为不知哪里惹得长公主,又不敢跑去亲自问,所以才会找来慎王取取经。”
“找本王取经?”
祁夜临蹙眉,打量着宋鹤笙,满眼不解:“本王跟长公主一向水火不容,你病急不能乱投医……”
“旁人定会觉得如此,但我……”宋鹤笙慢慢站直,对上祁夜临幽深的眼眸,“并不觉得。”
祁夜临眉心蹙了蹙,他很不喜欢宋鹤笙突然转变的态度:“你好像很笃定,本王能帮到你?”
“长公主虽被皇上卸了职权,但她在朝中的布局,不是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