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弦。”
“萧弦?”
祁夜临眉头蹙了蹙,放下茶壶:“此人有问题?”
顾朝颜摇头:“不好说,他琴技了得,手里握着不少官员的证据,但本宫昨晚躺在床上细想,总觉得,他的出现过于巧合,本宫暂时收他在府中养伤,至于长风楼的底细,就要麻烦慎王帮忙查一下。”
祁夜临义不容辞,但想到一个大男人,住在长公主府上,心中不舒服,摸着茶杯不说话。
“祁夜临?”
顾朝颜扭头,见祁夜临低头,眉关紧锁,又喊他一声:“想什么呢?”
“长公主不了解他的底细,不放心的话,本王可以让他来府中养伤,都是男人,也方便照顾。”
明明是很正常一句话,但顾朝颜却听出一股酸味。
“他住在后院,离本宫住的院子,很遥远,而且有人看守……”
“毕竟是同一屋檐下,真出事,就来不及了。”酸酸的口气,已经变成了冷硬。
顾朝颜歪头,打量着面色臭臭的祁夜临:“那本宫再说一件事,你会不会生气?”
“本王敢生你的气么?”
啧。
阴阳怪气的。
顾朝颜叹气,不逗他了,将易子安一事说来。
“皇上打了他五十大板?”
若祁夜临没见过易子安,对方挨多少板子,他都不屑一顾,但与他见面,还聊过俩回,他便蹙起眉头:“易将军,冲动了。”
“本宫也是这么说他的,可他说,这法子看似蠢,却最有效,而且本宫还要谢谢他,若不是这五十大板,本宫内心对皇上的不满,可能还会憋在心中。”顾朝颜端起茶杯,闻了闻,“你府上有好酒吗?”
祁夜临想到自己有伤,不能饮酒:“有,但本王……”
“你可以看着本宫喝,陪本宫说说话就行。”
母亲一走,祁夜临明显感觉到顾朝颜情绪有些不对劲,说话也是有气无力。
拒绝的话,说不出口。
“流风,去准备酒。”
一炷香后。
顾朝颜闻着酒杯中的酒,眼中放光:“慎王你府上,还藏着这么好的竹叶青?”
“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