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我走到油锅前朝里看了看,真的是油,凑近闻了闻,里面并没有加醋,然后走到钉板前蹲下瞅了瞅,目测钉子有十厘米长,我心说,够狠的啊,这要有人跪在边上忍不住疼,朝前面一趴非扎成筛子不可。
这些是黄一教准备的,蔡蔡子心里自然是清楚,此时她脸色难看的和鬼一样,身体哆哆嗦嗦半天没敢说话,我不可能给她找借口推辞,更不会让她真的临时让出位子,我将钉板挪到光线较亮的位置摆好,毫无征兆的跪了上去。
“李玄!”
“老板!”
同伴们吓得大叫我的名字,都想过来扶我,被我伸手拦住,然后慢慢从钉板上站起来,膝盖下面被扎出两个小眼,我挑的位置很准,并没有想象的血流如注,只是有很少的血迹流了出来。
闫慧教我的东西都是以弱胜强的关节技和阴招,所以我很清楚人体的结构,膝盖跪下去关节缝隙在哪里我很清楚,只要避开肌肉和骨骼,这点伤养几天就好,我当然不是鲁莽,没办法,总不能让闫慧来跪吧,而且这一招先声夺人之后,不光蔡蔡子害怕,相信她身边的人也得掂量掂量,横的怕不要怕命的,别看简单的一跪,搞不好一下趴到钉板上那就是个死!
果然,对面的人都不自觉的离蔡蔡子站远了一些,我其实没那么疼,但为了告诉吓唬他们,我表现的十分痛苦,哆哆嗦嗦的指着蔡蔡子。
“来,换你了!”
之前大家平等,可以逞口舌,也可以找理由,现在我有资格挑战对面的任何人,所以蔡蔡子没办法再找人替她送死!
“我!”
蔡蔡子的脸红一阵儿,白一阵儿,显然是吓得不轻,就像失了魂一样,机械般的拖着身体来到油锅前,伸头看了看,她还没失去理智,心里还知道油锅废的是手,钉板搞不好会死人,她这是打算断臂求生!
我心说,可惜了,如果她废了一只手,搞不好我还得闯一次油锅,这样她才能去跪钉板,就在这时,潇洒哥咧着大嘴哭着就朝我走过来!
“呜呜呜,姑姑啊,我对不起你啊,是我没保护好你的孙子,让我表外甥遭这么大罪!”
他一边走还一边擦眼泪,我心里这个气,谁是你表外甥,大哥你是不是哭错坟了,我现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