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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他们初见时一样。
她分明在看着他，却又仿佛透过他在凝视另一个不存在的人。
“要不，咱们慢慢说？”宋明棠歪着头，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眼前这个明显年轻了许多的祁烬。
该怎么解释，自己身为他的守护神，只守护了当时几分钟的事实呢？
宋明棠在疯狂从脑子里思考谎言，然后就被一声呼喊给直接打断。
“小殿下！”
远处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几名身着华贵服饰的侍从匆忙赶来，额间都沁着冷汗，手中捧着几把流着灵光的纸伞，朝着祁烬的面前递了过来。
宋明棠注意到，这些侍从看向祁烬的眼神中满是敬畏，与上一次来那些欺辱少年祁烬的人截然不同。
“小殿下，妖皇祭祀即将开始，龙雨将至，您该准备和叶玄长老一起去参加典礼。”为首的侍从话未说完，就在祁烬冰冷的眼神中噤声。
“知道了。”祁烬打断他的话，从侍从的手中接过那把伞。
小殿下？
宋明棠怎么记得这称呼，是当时那处见到少年祁烬的时候，那个处处欺负祁烬的那为首的少年吗，哦对，那人眉间也有一颗同样的蓝色的痣。
怎么祁烬，变成他了？
宋明棠疑惑着在一旁关心问道：
“你怎么变成小殿下了，还有龙雨是什么？”
“回去再说。”祁烬温柔地对着宋明棠笑道，看得宋明棠怪不适应的。
他伸手想触碰她的衣袖，可却发现自己的手还是直接穿过去了。
还是摸不到她，真可惜啊
宋明棠只好问道：
“你是又遇到了什么困难了吗？”
祁烬：“没有困难。”
旁边的侍从听到祁烬对着空气自言自语，吓得浑身一抖。
妖族的帝玄殿下原身是虎族，幻化出来的人形丑陋不堪，于是他钟爱于扒妖幻化为人的脸皮。
可自从小殿下换了这张完美的脸皮后，就将之前所有扒过的脸皮全都给烧光了。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他再也没有更换过其他人的面容，仿佛对目前这张脸格外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