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晚上吃完饭出来,被风一吹,伴随着脑袋的隐隐作痛,咽喉的疼痛感也似乎在转瞬间加剧了不少。
应筠回宿舍给梁秋池打完报平安的电话,吃完药后,就赶紧拿衣服进了卫生间。
她太需要温暖的水流来驱散身上的寒意了。
热水从头顶淋下的瞬间,寒意也从脊背爬上后颈,在热水的冲淋下还不断地打着冷颤,这实在不是一个多么好的信号。
水表上的齿轮快速转动,说不清楚洗了有多久,总之是不再发抖了,应筠才裹得严严实实的从卫生间里出来。
冲了那么久的澡,她口干舌燥得厉害。
灌下一大杯温水后,应筠散开干发巾,开始吹湿漉漉的人头发。
洗头洗澡一套流程下来,应筠已经精疲力尽了。
她一手托着脑袋,另一只手肘撑在桌面上,做机械性的左右摇摆工作。
应筠闭着眼,感受迎面扑来的暖风,吹风机运作的声音在耳边“嗡嗡”作响。
分不清是药效发挥作用了,还是因为感冒症状发出来了,脑袋的昏沉感渐重。
应筠吸了吸鼻子,也堵住了。
她好久都没生过病了,隐隐有种预感,这次的感冒将会来势汹汹。
应筠举着吹风机对着头顶和后颈多吹了一会儿。
小时候她感冒,阿婆会拿艾条给她熏一下,现在没这个条件,只能用吹风机借代了。
不能说一点效果没有,至少身子是暖一点了。
按钮往下一拨,宿舍里只剩下她沉重的呼吸声。
应筠习惯性地在塞吹风机的时候顺手整理了下桌面。
弯腰把地上的头发用纸巾包好扔到垃圾桶里,又可悲地为自己脱落的发丝惋惜了几声。
杂七杂八的小事忙碌完,她才坐下来给自己脸上抹护肤品。
抹着抹着应筠平白无故地想起件稀奇事来,她那天晚上,是化了妆的吧,早上起来,脸蛋上却是干干净净的。
所以,是叶嘉淮帮她卸妆了?还是找人帮她卸的?
“啪”一声,应筠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脸蛋,告诫自己,那些事情早都过去了,别再乱想。
等到她认认真真护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