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的,寻着味儿就出来了。
梁秋池伸了个懒腰,感叹:“我真是好福气呀,家里还来了个田螺姑娘。”
“行了,醉鬼姐姐赶紧去洗把脸,醒醒酒吧。”应筠笑了下,推她去洗漱,“还说要喝到天亮呢,我接个电话的功夫,出来你们俩抱着瓶子就睡了。”
梁秋池辩解,“这可不是我酒量不好,高兴嘛,酒喝快了,劲儿一下子就上来了。”
“ too”原本还躺在床上的另一位醉鬼也迷迷糊糊的醒了,举起手哑着嗓子为自己正名。
轮流洗漱后,三个姑娘围着餐桌吃完了这顿简单又可口的早餐。
一个平实幸福的早晨,应筠甚至觉得这会是比往日更加美好的一天。
可生活从来都是不讲道理的。
能把握住的只有此刻,之后的每一秒都是未定。
不会因为你期盼或祈求,就多施舍一些美好停留的时间。
哪怕只有一秒的时间维度变化,也依旧会骤然沉重到让人无法负担。
应筠她们差不多快到中午才从梁秋池家里出来。
“你回学校吗,一一?”应筠问。
一夜过去,舒洛一已经积蓄满了能量,她翻了翻手机里几十条未接来电,摇头说:“不,我要回去继续和那狗男人大战!”
她们在地铁站分别。
天转冷了,应筠想去商场里逛逛,看看有没有适合阿公阿婆穿的衣服。
网购虽然方便,但质量参差不齐的,容易踩雷,而且直接寄给阿公阿婆的话,要是不合适,他们也不会退。
所以还不如她买好了,再寄回去。
一直逛到下午,应筠手里拎的满满当当的,两位老人家从头到脚穿的,基本上都买齐了。
从商场出来,口袋里的手机“滋滋”作响,应筠把购物袋都换到左手拎,掏出手机,看了眼来电显示,明显怔了一下。
她接起电话,“喂,李阿婆?”
李阿婆住在她们家隔壁,她虽然给了电话,但大学四年,从来没打来过,今天是第一次。
“阿筠啊。”李阿婆的呼吸声有些急促。
应筠走到避风的地方,问:“嗯,是有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