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还在一阵阵眩晕发热,应筠不假思索地答说:“二十二。”
沈峤南斟酌了一下,“那我喊你声妹妹……可以吧,嘉淮哥?”
称呼的是她,干嘛要去问叶嘉淮呢?
疑惑只是在心里念了一遍,下一秒,就从旁人口中被诉诸而出。
叶嘉淮漫不经心地说:“你喊的人是她,问我做什么?”
他就是有读心术,应筠想。
“那可以不,妹妹?”沈峤南说话的时候收敛了不少往日没正形的痞样儿。
应筠觑他一眼,还是觉得这人不正经,客气地笑了笑,“您还是叫我应筠吧。”
叶嘉淮很淡地勾了勾唇,他就知道,小姑娘心里筑着一堵铜墙铁壁呢。
“称不上您,也别客气了,你要乐意呢就叫我一声沈峤南,不乐意叫喂也成。”沈峤南还是头一遭碰见这么正儿八经的姑娘,弄得他都连玩笑都开不起来了。
沈峤南不由暗叹一句,不愧是跟着嘉淮哥的人。
他握着手里的牌,贴心地问:“桥牌,会打吧。”
应筠摇摇头。
“德扑呢?”
应筠还是摇头,面色讪讪:“不好意思啊。”
两次的失利过后,沈峤南也不气馁,毕竟叶嘉淮都发话了。
况且正巧他老子最近把他零花钱给停了,他正愁要怎么赚钱呢。
碰上牌技不通的应筠,实在是个不容错失的占便宜机会。
他一一列举,“那惯蛋?斗地主?斗地主总会吧。”
应筠尬笑了一声,“也……不会。”
沈峤南挠了挠头,环视一圈四周,指着不远处的一张桌子,问:“那麻将,麻将会打吧,国粹啊这是,那儿有桌,你要会的话咱玩儿去。”
应筠对这些东西是真的一窍不通,阿公阿婆虽然也会和邻里打两盘,当个乐子。
但应筠对这些从来都是不感兴趣的。
小时候,要是大人打牌,她要么和朋友跑出去玩,要么就再给她一副麻将,让她自己搭金字塔玩。
那会儿,她还挺乐在其中的。
应筠对麻将的了解仅限于牌面上都是三个,三个,再凑个对子,就是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