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我请学姐喝酒。”
“筠筠,就你这点酒量,喝酒还是算了吧。”庄雨眠可没忘记应筠之前和她们一块喝酒闹出的笑话,又乖又闹人的。
应筠在喝酒方面就是典型的人菜瘾大。
她忿忿不平地为自己辩解,“学姐你别小瞧我,我……进步挺大的。”
庄雨眠一眼看透她,挪揄道:“能从半杯倒进步到一杯倒了,是吧。”
应筠撇撇嘴,一杯诶,怎么不算一种进步呢。
今天会议的结束时间推迟了,休息的时间本也没多久,两姑娘聊了没两句,电话来催了。
庄雨眠叹了口气,还得接着回去当社畜。
应筠怕她迟了挨批,催着她回去,“学姐,你快上去吧,别耽误了事。”
庄雨眠虽然急着上楼,但依旧不忘叮嘱她,“车打了吧,别省着,学姐给你报销,回宿舍给我打个电话哈。”
“知道了。”
庄雨眠的身影消失在拐角,应筠看了眼手机,打车软件上排队等待的数字很是壮观。
正值国庆,又是晚上吃饭的点,车子是最不好打的。
一直等下去谁知道要等到几点,地铁站也不算太远,应筠想了想,打算边走边等。
她裹紧了大衣,从包里新拆了两个暖宝宝放到口袋里,做足了应对冷空气的准备。
但,一出门,萧瑟的北风直往她衣领里灌,吹得应筠恨不能把脑袋都缩进大衣里。
她跺了跺脚,试图用这样的方式来获取点温暖,只可惜,成效颇微。
应筠只好闷着头顶风往前走,穿了一天的高跟鞋,脚现在也疼的不行。
她苦中作乐地调侃自己,小美人鱼的苦她也是吃上了。
身旁时不时有车辆驶过,她的影子就那么被拉长又缩短,她像个孩子似的觉得好玩,傻乎乎地乐呵。
很多人提起自己的二十岁时都会下意识排斥,认为那是个充满迷茫困惑的年纪。
可很多年后,应筠再想起这个瞬间,依旧觉得幸福。
也不是没有觉得日子很难的时候,但应筠更记得自己身边有朋友,有亲人,有着仅靠畅想未来都会觉得满足的天真。
好比现在,风刮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