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裹得一丝不苟,坐上马车,带着范豪赤前往勾栏听曲儿。
范豪赤看见她的打扮,沉默片刻。
“主人,你打扮得这么鬼祟,在不鬼祟的人群里很显眼的。”
“哦,那我换一身吧。”
容青栀非常听劝地去换了衣服。
但是事实证明人在拉屎和换衣服还有洗澡的时候是最脆弱的。
“啊!!!”
容青栀尖叫一声,范豪赤二话不说破门而入。
只见狭小的屋内,容青栀裹着肚兜和一条单薄的亵裤,手上举着凳子疯狂地砸着地下的一坨东西(?)
范豪赤动作一顿,快速分析着眼前的情况。
“嗷!别打了——”
地下黑乎乎的那个人发出哭爹喊娘的叫声。
范豪赤上前一把钳制住那个人。
“谁派你来的?”
他的语气冷酷,带着淡淡的压迫感,被钳制住的那人眼里充斥着浓浓的懊恼。
他谄笑着。
“唉哟你这话说的反正我也没得手,这件事干脆就这么过去了吧。”
范豪赤眼眸微眯。
“你还想得手?”
想到主人在换衣服却被一个学艺不精的刺客闯入,他就感到一阵懊恼。
“你看她把我打成这样?像是受到伤害的样子吗?”
刺客满脸委屈,露出被揍得青肿的半边脸给他看。
然后范豪赤又一次哑火了,据他分析主人正面是硬刚不过这人的,但是为什么事实却有点匪夷所思呢。
于是他转头用求知的眼神询问容青栀。
最后在容青栀不情不愿的回忆下,终于还原了事情的真相。
原来容青栀正在屏风后面换衣服,此时这个刺客就鬼鬼祟祟溜了进来,原本想活捉容青栀的。
奈何桌子上那金灿灿的一二三四五六七八条金块实在是太过吸睛。
于是我们的刺客就鬼使神差地移动到了金块旁边。
颤颤巍巍伸出手拿起一块金块。
好家伙,还是实心的。
这么多金块够他金盆洗手不干潇洒活到老死了。
就在他昧着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