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少了个人支撑家业,有些人家就会先凑出嫁妆,给了亲家聘礼,先请儿媳进门帮忙干活。
你要怎么避免民间出现这两种情况?”
祝新柔沉默。
宋婉君道,“既然没有办法避免,民间这样的事情又有很多,自然就有了这种观念。
夫妻名分看的不是洞房,是六礼,拜了天地就是结成夫妻。
如果哪家敢说什么没有洞房就不算是妻子,虽然她在我家干了许多活,伺候了长辈,但她不是我的妻子。
哼,他怕不是想死!”
祝新柔明白了,过了六礼,完成了最后一步亲迎,那就是已经结成了夫妻。
难怪昨夜纪志恒那么嚣张,原来是有恃无恐,自以为拿捏住了赵家。
祝新柔很恼怒,语气中带了些怨怼。
“可是赵家姐姐是无辜的啊,世人怎么能这么愚昧?竟然只盯着和离两个字!”
许是因为年纪不同,宋婉君倒是有了些不同看法。
素色瓷瓶颜色似雪,光下透着亮,瓶中插了枝腊梅,相映成趣。
宋婉君转着瓷瓶,看了一圈,满意地点头,让婢女把这花放到东厢房的书桌上。
“碧桃,你带着人去摘些松枝、竹枝和腊梅,今天再做个岁寒三友的插花。”
碧桃领命去了。
这么些时间过去,祝新柔心中的怨怼已经平息了一些。
宋婉君这才看向对面穿着浅黄色罗裙的女儿,腰间系着白玉莲花佩,颈上带着长命锁,头上是莲花冠,端的是金贵,像是画中的仙女。
只她不是那等不懂低头看世人的仙女,我家女儿心地善良,晓得为旁人考虑,能够同情弱者的遭遇。
只是有时候,也不能太偏激。
宋婉君目光掠过女儿,只盯着她身后的那幅山水画。
“新柔,可是我也是你口中愚昧的一员。”
祝新柔:这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