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井下石,自然就这么结束了。
可你是吗?你敢保证秦瑞峰不害你?”
宋高岑,“你还想骗我,我都知道了祝绍庭拜了秦瑞峰为师!”
宋婉君盯着他两秒,冷冷反问,“然后呢?陈氏,你要不要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让你的夫君好好听一听,知道什么叫做出嫁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陈氏是宋高岑的妻子,这时面皮燥热,不知所措。
她今天进门时就拿出了主人家的姿态,对着宋婉君说全把这里当作自己家,住多久都行,我们家不是赶客的人。
言语之中,提醒宋婉君是客居在娘家,晓得寄人篱下的规矩。
宋婉君厌烦陈氏这个嫂子,但是更厌恶宋高岑。
这个畜生一边说她是外人,一边又觉得祝家的一切都该给他用。
宋婉君,“别说我有子嗣,就是没有,过继了子嗣、养庶子都比侄儿亲,你别整天做着什么春秋大梦!”
她又不是个老糊涂,庶子、嗣子,她都能用孝道辖制,但是侄子养姑姑……哼,本朝律法、民间习俗从来没有这个规定!
宋高岑指着宋婉君,“你快三十岁了,还不晓得一点道理,父母养你一场,你不为宋家想,竟然整天拿着娘家的东西补贴夫家。”
“住嘴!”
一直坐在上首的宋然,这时终于出声,打断了子女的争执。
宋高岑畏惧这个父亲,冲到头的怒气像是被人浇了一盆凉水,熄得干干净净。
宋然道,“你们刚抵京,就先回院子中安置,晚膳就在自己院子中吃吧。婉君,你跟我来。”
书房中。
宋婉君站在书房中,看着爹点燃了宣德铜炉中的沉水香,青烟笔直,犹如通天柱,直冲云霄。
每当宋然遇到疑难问题时,他就会点燃沉水香,在这片烟雾缭绕中静静思考。
“你知道我为什么钟爱沉水香吗?”
国朝只有海南一地出沉水香,产量极少,更多的是依赖南边的暹罗、占城等国进贡,数量稀少价值高昂,一斤沉水香能到两百两银子。
文人雅士有些钱总爱追求些雅致的东西,就是价格高东西少,还要有逼格!
还有句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