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至于说不懂的意思来问他们……嗯,其实他们是奔着世间功利而去,委实是没钻研过道家经典,更不敢随意解释,免得误人子弟。
一路上,船行经了几个州府,也停驻了不少码头,拜访了不少人家。
今天又是停靠码头的一天。
祝新柔原以为和往常一样,只意外的是娘竟然带着她们去了一家酒楼吃饭。
“此处临江,最初是修建在北宋时期,有许多文人墨客在这里题词。”
下面又传来了一阵吵闹声,在她们的下一层就是本地的文人聚会,在这里写诗作画。
祝新柔听着娘亲讲解,专注和手中的鸭子奋战。
宋婉君斜倚在窗边,窗外就是大运河,河上舟楫往来,两侧人声鼎沸,是盛世场景。
她端着酒杯小酌,里面是果子酒,不醉人。
楼下的吵闹声透着大开的窗户时不时涌上来,不知何时,突然间声音停止了,紧接着是更大的喧哗声,方道子三个字出现的频率最多。
“新柔,过来。”
宋婉君招了招手,看着女儿嘴角的油光,笑出了声。
祝新柔呆了一瞬,只觉得娘亲今日更好看。
“娘,有什么开心的事情吗?”
宋婉君拿着酒盏侧首想了一想,“不知道,要看新柔开不开心。”
祝新柔茫然,等到婢女给她洗了手,又擦去嘴角油渍。
宋婉君这才让女儿走到近前,她悄悄说了一番话,最后道,“成不成,都看新柔自己的想法。”
祝新柔走出了包厢,走下楼梯,直至撞到一个穿着道袍的人时,她都犹如在梦中。
楼下的人看见方道子撞了一个小姑娘,一时间都出来看,就听到祝新柔开口背了道德经中的内容。
她坐在地上,吐字清晰,眼神却是迷茫,像是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又像是被大事冲击一时间心神震动。
当然,三岁小孩子能有什么心神震动,这反倒更像是得了仙家点化。
祝新柔背完,却又给出了两句解释,正是刚刚方道子在房中询问众人,却无人能解的题目。
众人更加惊异,酒楼中的人听到消息都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