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早做打算,抓住机会落了胎,还能凭借这一件事在祝鑫面前装一个可怜。
所以月姨娘这时候不说话,只是笑着看孙久,孙久立刻就明白了月姨娘的心思,上前握住了她的手。
就这样,短短几日两人就看对了眼。
孙久从三日一诊脉,改成两日,后来就到了每天诊脉,有时夜间悄悄从墙头爬进去,直到天色将亮时才离开。
一日清晨,下了许久的雨终于停息,天边出现了一点阳光。
祝新柔问道:“孙大夫每天都去丰顺巷?”
春月道:“是呢,奴婢的爹让人在那里看着,每天都能见到孙大夫去丰顺巷了,他倒是会上杆子讨好,只怕是讨好错了地方。”
春月没有往其他地方想,只以为孙久是想巴结祝家,所以每日这么尽心。
这也是其他人的想法,谁都不会想到这两人有这么大的胆子偷情。
祝新柔笑了笑,没出声,又低头把玩起了白玉九连环。
前世月姨娘和孙久私通,直到十年后才暴露出来。
昌平府决堤了。
因为事先有了准备,提前疏散了下游的群众,伤亡比前世少了许多,但也是大灾!
奏折八百里加急送往了京城。
昌平府周边几个郡县实行了宵禁,城内城外戒严,防止灾民冲击州府,又征发劳役去昌平府修堤。
定康府因为有宋家、祝家的积极配合,官府的人轻松了许多,很快就筹集到了粮食衣物等等,一部分运往昌平府,一部分在城外施粥。
祝鑫犹豫问道:“我要不要去昌平府?”
宋婉君沉默了一瞬,侧头看向窗外。
昨日是难得的晴天,今天雨水又多了,院中的梧桐树在雨中越发青翠了。
春日,万物生长,人也该变一变了。
宋婉君道:“去,夫君,这是难得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