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祝鑫来到这个院子中,和月姨娘缠绵后,就听月姨娘说起了白日的事情。
“祝夫人今天来找了妾,她非常后悔和老爷起了冲突,想找个机会给老爷道歉。”
“这不是你该管的事情。”
“妾知道自己的身份,祝夫人是老爷的姐姐,这么尊贵的人竟然亲自来妾住的地方,就为了让妾在老爷面前说上几句好话,看来是真的非常后悔。”
祝鑫捏着她脸侧的软肉,“按照你的意思,你这地方十分污秽,不该让她来,那么我现在来了算什么?”
月姨娘脸上的伤没有好全,这么掐着其实不舒服,但她面上丝毫看不出来,媚眼如丝。
“她是老爷的姐姐,所以才高贵,老爷来了,那当然是怜贫惜弱,要来救一救妾了。”
说笑间床铺又滚动了起来。
月姨娘慢慢摸准了祝鑫的脾性,只要让他高兴了,那么万事就都有商量的余地。
这么过了两天,祝鑫终于松口,愿意去张府一趟。
酒过三巡,气氛正好。
张百万走到祝鑫跟前敬酒,“我最仰慕读书人,只是我没什么读书天赋,但是阳哥不同。”
“你这个外甥三岁就能背完千字文,现在四书五经都学过了,我舍不得耽误了他啊。”
祝鑫捏了捏着塞过来的银票,约摸有三千两,正好能让他亏空的账户回些血。
“进云麓书院不行,但能安排进祝家的族学,或者你想要其他什么书院。”
祝千兰装作小孩子不懂事,疑惑问道:“国子监可以,云麓书院为什么不行?”
张百万装作生气怒斥女儿,“住嘴,大人说话,小孩子别插嘴,你舅父还能害了你们不成?”
祝鑫把酒杯重重往桌上一拍,琥珀色的酒水四溅。
“把我当傻子糊弄?别在爷面前演这种拙劣的戏码,张百万,小孩子不懂,你自己是真的不清楚吗?”
张百万眼神飘忽。
他当然明白,国子监是卖过名额,但是两千两是获得一个监生的身份,根本不能入学读书。
而且国子监背靠朝廷,用名额换钱只是听起来不好听,不会伤筋动骨。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