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我只是……”沈云低喃着。
“你只是不甘心?”秦清心下叹息,随后转身让章以亭去处理请商城医生过来一趟的事。
章以亭也明白,这是秦清有话要跟沈云谈,他也趁这个时间来跟东明基地那边对接。
等章以亭离开,秦清才继续往下说,“现在国家队的布局你也能看得出来。我想,以你的品性自然是不会同意跟他们一块搞那个。在这方面,我支持你,你做得对。但相应的,你也应该做好准备,你的竞争力一定会下降,这是无法避免的。如何在这样的大环境下保持竞技水平变得困难,包括后面你的决赛对手也会相当难缠。”
这样的事,在沈云做出选择的那一刻,早就心领神会。
“你没有把肖像权授权给w这个决定做得非常好。但这意味着什么,我们也心知肚明。你不愿做他们手中的刀,那他们就会全力扶持能做他们的刀的人,往后会受到的阻碍也该在考虑之中。说实话,现在的国家队,我们已经鞭长莫及,能为你提供的助力也不剩多少。”秦清有些惆怅,这么多年,并没有什么明显的改变,很多事他还是无能为力。
这个话题牵扯到的东西太深了,沈云的眼睫在轻轻颤动,“我只是接受不了为所欲为地无视公平与规则,所以格外不想服软。冠军是我的武器,也是平息悲鸣的唯一方式。我会调节好,不至于去做无法挽回的事。”
“你能这么想自然很好。”秦清抬手揉揉沈云的头发,“学会隐忍很难,但成大事者必然要走这一遭。是要凭借你的厚度去抵挡一切,还是先敷衍着静待时机,都由你自己来决定,我总是支持你的。”
沈云点点头,对秦清的无限信任和包容心下感激,越是这样,他越不想让他失望。
秦清和章以亭留在了商城,与总医院那边联系上后,傅教授推荐了他的师弟陆水岑,在次日众人齐聚场馆观赛时,沈云接受了简单的检查。
“如何?”秦清见陆水岑做完检查,皱起的眉头一直没松开,不禁有些担心。
陆水岑沉吟片刻,问道:“你们什么时候回东明?”
章以亭回道:“明天决赛结束、颁奖礼后,估计得下午。”
“那就回东明后再做正式检查,需要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