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也看见了少年,陆知鸢不知在温絮耳边说了些什么,惹得她脸红一笑。
这一幕在沈舟眼里,自然是小情侣间的你侬我侬,还装模作样的捂嘴笑,老爷们就该笑的放肆一点!
“哈哈哈,咳咳…咳。”
声音稍微大了些,牵扯到腹部刀伤,疼的他扶住身旁桌子,这才将将稳住身形
沈舟提起领子,往里面看了一眼,还好鱼肠线没有崩开,不然又得找大夫缝上,麻烦的很。
陆知鸢瞪了少年一眼,“都这样还逞能。”
沈舟摇了摇食指道:“小爷的身体自己清楚,你这么晚还不回家,不怕长辈寻来?”
“我爹也在王府。”陆知鸢将头靠在温絮身上,温柔道:“今晚我和她睡。”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少年虽然这两年留恋于秦楼楚馆,但做过最出格的事情也就是拉拉手,连姑娘的嘴子都没咬过,他怕有些秘籍太过严苛,坚信童子身才是成为高手的关键。
陆知鸢笑容玩味道:“有王爷王妃在,量外面那些人也不敢碎嘴子。”
齐王府除了世子外,其他人口碑都不错,尤其是沈承煜,只要愿意发声,多数人都不会怀疑。
没办法,树的影,人的名,君子一言,能顶黄金万两。
如果连沈承煜的话都没人信,那帮文人怕是真的要扔下圣贤书,撸起袖子跟人讲理。
“我爹娘会答应这种离谱…”话还没说完,沈舟就发现二人手上都戴着一模一样的镯子,不可置信道:“老实说,你是我爹还是我娘在外面的私生子?这玩意她都能送你们?”
温絮顺势搂着陆知鸢的肩膀,“你猜。”
“狗男女。”少年无力的趴在桌子上,哀叹道:“这府里真是没法待了,小爷要离家出走!”
陆知鸢察觉到对方话里的异常,小声问道,“这镯子是有什么故事吗?”
“小镯子,小故事,没啥讲头。”
男装少女轻轻捏响手指关节。
沈舟一听就坐直了身体,这声音就跟噩梦似的,前些天一直缠着他,白天上学,晚上习武,府里的狗都比他更清闲些。
少年强装道:“没水啊,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