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承大统,岂不是要被臣子玩弄于股掌之间。
又过了一会儿,宗令沈墨庵才带着两位胞弟从后面走入大堂。
沈弈声嘶力竭的喊道:“冤枉,孩儿乃是沈氏长孙,断无可能与国战余孽勾结,三叔祖,您与皇爷爷一母同胞,还请帮孩儿说几句好话。”
左宗正沈竹蹊手持美人扇,轻轻敲打掌心,失望道:“你这是变相承认国子监坑害舟儿一事了?”
沈弈在心中犹豫一番,决定以小错掩盖大错,“那是孩儿一时被猪油蒙了心,想借此敲打敲打舟弟,希望他能收心,不要在肆意妄为。”
“还在狡辩。”沈墨庵怒道:“你想要教育弟弟,方法有很多,何必私下动手。”
他们不在乎什么国战余孽,只要沈氏内部如铁桶一般,外人便不能撼动分毫。
“事实却如孩儿所言,绝无半分虚假。”沈弈继续道。
“为了一个女子,不惜对兄弟下手,你眼里还有皇室吗?你还记得自己姓沈吗?” 沈砚溪不出口则已,一出口就切中要害。
除了沈舟那个出了名的不孝子,其他皇室晚辈都把这个“沈”字看的比命还重要。
因为它不仅是血脉象征,更是通往至尊之位的钥匙。
沈弈心如死灰,整个人的精气神一下垮了下去,带着哭腔道:“孩儿错了,还请诸位叔祖看在孩儿及时醒悟,再给一次机会。”
此时,一身穿大黄龙袍的男子走了进来,他怀中抱着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姑娘,用充满磁性的声音问道:“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