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土未定，山林间仍弥漫着方才那股黑雾残留的腥气。小龙雏缓缓站起身，胸口的闷痛还未散去，耳边似乎仍有那些低语声在回响。
“你没事吧？”龙西玥冲过来扶住他，眼神里藏着担忧和一丝他自己都看不懂的情绪。
“还死不了。”小龙雏咧嘴一笑，嘴角血迹未干，却笑得像个刚打赢架的小混混，“不过刚才那玩意儿……真他妈邪门。”
龙乾坤站在一旁，眉头紧锁：“刚才那个裂缝，还有那个自称‘圣祖’的存在……不是我们能应付的。”
龙东绮擦了擦嘴角的血渍，低声说道：“我怀疑这股力量，跟当年幽冥教用的‘虚空之眼’有关，但比那更可怕……它像是从更高维度渗透进来的。”
“高维？你是说像那种外星人入侵还是啥？”小龙雏挑眉。
“别扯淡了。”龙西玥瞪了他一眼，“这不是开玩笑的时候。”
远处，黑雾仍在蔓延，所到之处草木枯萎、生灵哀鸣。几只飞鸟从空中坠落，羽毛化作灰烬，落地即碎。
“这片区域已经没法待人了。”龙乾坤沉声道，“我们必须立刻行动。”
“问题是，怎么行动？”小龙雏皱眉，“连那个所谓的‘圣祖’都出来了，咱们几个拿啥跟他斗？”
“总不能坐以待毙。”龙东绮咬牙，“至少要搞清楚这股力量的源头，否则江湖完了不说，整个世界都会被吞噬。”
“说得轻巧。”小龙雏冷笑，“你能找到源头吗？你能阻止它扩散吗？你能打得过那个圣祖吗？”
“……”龙东绮一时语塞。
气氛陷入短暂的沉默。
风穿过残破的树林，带着腐朽与死亡的气息。
“我们得找个地方先歇脚。”龙西玥开口，“然后想办法联系其他兄弟姐妹，集齐人手再做打算。”
“可问题是，现在外面已经乱成一团了。”龙乾坤道，“很多百姓正在逃难，各大门派也自顾不暇，谁还有心思管这些？”
“那就只能靠自己。”小龙雏语气坚定，“既然这股力量选择了我，那就由我来终结它。”
“你疯了吗？”龙西玥猛地抓住他的手臂，“你以为你是无敌战神啊？刚才差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