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更下面的地方。”顾凡压低声音，“保护伞的秘密实验室入口。”
里昂的表情变得警惕：“你怎么知道这些？你到底是谁？”
正当气氛紧张时，一个女声从二楼传来：“这个问题我也很想知道。”
所有人抬头看去。一个身穿红色连衣裙的亚裔女子倚在栏杆上，手中握着一把改装手枪，枪口若有若无地指向顾凡。
“艾达·王。”幽灵立即汇报，“身份不明的特工，危险系数0。”
顾凡：“说得好，下次别说了。”
艾达优雅地走下楼梯，高跟鞋在血迹斑斑的地板上敲出清脆声响。“一个穿着生物装甲的陌生人，知道保护伞的秘密，有意思。”
顾凡心里想笑，但他还是保持着表面平静：“是吗？红裙子和高跟鞋可不是末日生存的标准装备。”
艾达的红唇勾起一抹笑：“职业习惯。”
她突然举枪射击，子弹擦着顾凡耳边飞过，击中他身后一个刚刚站起来的伤员。
那人惨叫一声倒地，但很快又扭曲着爬起，眼睛已经变成浑浊的黄色。
“潜伏期感染者。”艾达吹散枪口硝烟，“你们警察该好好检查自己的伤员。”
里昂脸色煞白，立刻组织人手重新检查所有伤员。
顾凡则盯着艾达，两人之间形成一种诡异的对峙。
“毒液，我如果把她绑起来会怎么样？”
顾凡在心里悄悄发问。
“改装过的9手枪，弹匣扩容，疑似装有穿甲弹。她腰间还有战术匕首和微型炸弹专业级装备。”
“绑起来的话，或许可以获得一点微不足道的普通武器？”毒液虽然不知道顾凡为什么这么问，但还是冷静分析。
艾达似乎察觉到什么，目光落在顾凡的腕表上：“你在想什么？”
“该怎么让你诚实一点。”顾凡随口道，“不如我们坦诚点，我知道，你也是为了g病毒而来。”
艾达的瞳孔微不可察地收缩了一下，但笑容不变：“直入主题，我喜欢。”
她向前一步，压低声音，“我知道地下实验室的入口，但需要威廉·柏金的钥匙卡。合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