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穿过云层，机身微微震动，窗外白雾翻涌。
幽灵在他的腕表上投影出航线图，低声提醒：“飞行时间14小时，建议您休息。”
死侍不知何时又凑了过来，歪头盯着顾凡的手表：“这ai声音好耳熟……等等，这不是《星际迷航》里的电脑语音吗？你侵权了吧？”
顾凡瞥了他一眼：“再废话，我就把你从万米高空扔下去。”
死侍夸张地捂住胸口：“天呐！你居然还有人工智能！这是什么豪华配置？”
他转头对金刚狼喊，“罗根，他比我们酷多了！”
金刚狼冷哼一声：“闭嘴，韦德。”
登机后，死侍一屁股坐在顾凡旁边，面具下的眼睛闪烁着八卦的光芒：“所以，你和金并交过手吗？”
顾凡闭目养神：“你也想试试？”
“ol！”死侍吹了个口哨，“那你能不能让他给我签个名？就签在我的”
“不能。”
“屁股上。”死侍自顾自说完，丝毫不受影响。
“话说回来，你们古董店还缺人手吗？我可以兼职！自带制服，还会讲笑话！”
顾凡睁开眼，缓缓转头看他：“你再多说一个字，我就把你黏在机舱顶上，直到降落。”
死侍眨了眨眼，做了个拉上嘴巴拉链的动作。
三秒后。
“所以到底缺人吗？”
顾凡深吸一口气，开始认真思考这次任务的佣金到底值不值。
登机广播响起，死侍突然凑近顾凡：“说真的，你手上的手表卖不卖？”
幽灵在顾凡手背上变形为一个炮口：“主人，只要你发话，我能把他打成筛子！”
“哇哦！这是什么？”死侍夸张地后退，“我就喜欢这种重口味的！”
顾凡揉了揉太阳穴，不知道要不要把死侍扔进行李舱。
飞机降落在秘鲁的偏远机场时，夕阳已经将安第斯山脉染成了血红色。
顾凡第一个走下舷梯，冷冽的山风掀起他黑夜的风衣下摆。
他摸了摸挂在腰间的不朽面具，那是一个泛着紫色光泽的面具，在暮色中隐隐流动着暗红色的纹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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