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瓶，随手扔到郭光召面前。“这是一种慢性毒药，你只要抽个空档，把它下到总管董雷和那个李师爷的饭菜之中就行。”
郭光召微微睁开眼，伸手拾起那小瓷瓶，掂量掂量，开玩笑的问道:“这一点药有用吗？”
姚廉嘴一撇:“不要小看它，指甲缝一点，就能让左府的人全部凉凉。”
“这也是曹将军的意思？”
“当然，这两个左府帮凶爪牙，这么死算便宜他们。”
郭光召捡起那包药，藏于怀中，心中自忖道:真他妈阴毒，以前不知道害了多少无辜之人。
姚廉又继续扔给郭光召这个纸团口中道:“这是你的，无色无味，吃下去也不痛苦，如果失败，想必不会让曹护卫失望吧”。
郭光召默默也拾起来这个纸包，他心里明白，这是兔死狗烹鸟尽弓藏，给自己准备好的最后道路，估计成败自己都得喝。
“你不认识苦海？” 他突然问道。
姚廉一愣:“认识，怎么了？”
郭光召从他眼神中看出蹊跷，这小子跟苦海看来没有联系，他突然想起来，在客栈他们就曾说过，北胜郡早已派人打入左府，看来这个人是他无疑，只是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自己的接头暗语的。
他决定给姚廉来个敲山震虎。“我就是他派来的！”
“你是他派来的？” 姚廉脸上闪出一丝惊愕。
“嗯。所以我把你当做他的手下。”
“你不是姓曹的人？”
“你也不是！”
姚廉迟疑了一下，轻声自语道:“那姓曹的另一个接头人是谁呢？”
“姓曹的是你们的心病，为什么老提到他？”
姚廉呵呵一笑:“有意思。”
郭光召心中道:这家伙难道真是北胜郡提前安排的内线？他辞别姚廉，在回程的路上，脑子乱成一团。他从头到尾把所有的事又从头到尾捋上一遍，铁大人曾两次向京内送过密奏，却被左府深藏在司礼监的内线发现，篡改内容。铁大人到应天府以后，曾有刺客给他发个警示，让左大人小心云云，从这两点看，左府对杵大人那个时候还没有防范，也就是说，杵大人和铁大人未到应天府之时，均没有让左府值得重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