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文鸿基已造成不利,文鸿基要想取胜,就必须找到他的功门。
又经过二十招搏斗,宋迁已成竹在胸,出手大开大合,似入无人之境,直把文鸿基打个眼花缭乱。
战到分际,他一声大喝,抓住文鸿基的肩头,将其扔到台下,口中笑道:“得罪,得罪!”
郭光召暗暗喝彩,忽听耳边瑟瑟有声,转头看时,却是左为龙站在身边正在自己拆开包扎好的胳膊,见他那右臂已能放松,料定骨节没有大碍,口中问道:“大公子,你这伤——?”
左为龙嘿嘿笑道:“此等小伤,不足一提,只可惜放走那个贼人。”话锋一转又道:“怎么,郭贤弟不打算上台一试?”
郭光召憨然一笑:“在下何德何能,焉敢高攀!”
左为龙又目视擂台:“这里以武取胜,并非门第之争。”
郭光召轻轻道:“在下艺薄技微,这里能人辈出,人才济济,岂敢班门弄斧,让人笑话。”
左为龙接道:“郭贤弟休要谦虚,我看你的功夫不说到炉火纯青之境界,也已将至登堂入室之地步,跟他们相比,有之过而无不及,常言说: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以贤弟之志向,决不会满足当一个小小侍卫,了此一生吧。若贤弟真有顾虑之处,也是人之常情……”
郭光召心中一动。左为龙此番话意莫不是他已怀疑于我,在试探?想到这里他忙开口道:“大公子,非是在下无上进之心,只是这府内高手如云,以我之功夫,只能自保,实难登大雅之堂。”
左为龙深深道:“贤弟不解我弦外之意,家妹虽自小富贵,却命运不济,自小家父曾给她诺下一桩婚事,不料,在她去华山之时,对方患病而亡,她虽年过双十,却无心定下终身,如果不是那家无有人丁,恐怕妹妹现在就得孤守空房。这些护卫之中,确实有不少风流倜傥的武林潘安,但是又有几个侠骨义胆,铁骨柔肠之人。在为兄跟你这段日子的相处之中,你还是不错的人选,若是贤弟在技艺上有所顾忌,愚兄愿暗助你一臂之力。”
郭光召此时才明白左为龙的真正意思,心中不由一动, 如果自己真的当上了这个左府驸马,将对自己打探左道荣的机密了解他的动向到是个良好的进展机会,可是另一个条件,使他不敢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