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你要一边好剑,反正你身上带的那一刀一剑也不是什么好兵器,正好换了。”
郭光召听杜诗仙说完,心中哑然失笑,端的是心上之人,真个的一心一意地为己着想。他是刀口度日之人,当然希望有一柄合适趁手的宝剑,但那种名剑却来之不易,以他的经济来源,也只配用街头巷尾上三二两银子一柄的劣剑。他所带的剑还是一尘大师在他下山时赠给他的,那剑虽不配命名,却比那街头巷尾二三两银子买来的要好,虽说现在多处已有破损,可风风雨雨也跟了他好多年,是以他十分的珍惜,在离京之时,曹戬又为他们配了腰刀,那刀儿显然也非劣品,郭光召同样挂在腰上,有了这两把兵器,郭光召已经知足。嘿嘿笑道;“不用,我这剑乃一尘大师所赠,自然不能放弃,而这把腰刀,也是御赐之物,比街头巷尾闹市上那些兵器好多了。你现在还天天练剑吗”
杜诗仙对郭光召之举显得不解,一愣之后点头道:“怎能不练,只是长进甚微。”
“诗平呢”
“她也练,不能登堂入室,爹爹便不肯放松,其实她的剑法早已娴熟,欠缺的只是火候而已。爹爹常说:高手之争,慢半分就是输了你的命,所以让我们练习的时候一定要多吃对方半分的苦。”
“嘿嘿,看不出来。”郭光召笑道。 可是我亦没有看出你来!”声音从门口传来。原来是诗奇快步而来,进了屋子又对郭光召道:“爹爹要你过去呢!”
郭光召听后,颇是恋恋不舍,辞别了杜诗仙,匆匆向前院走去。当他赶到杜宪的小客房时,但见杜宪早坐在桌子边等着他那。
郭光召坐定之后,眼望着面色沉静的杜宪,猜不出他的意图。有仆人端上茶来,此时杜夫人也赶来啦。郭光召忙起身让座,众人重新落座。
杜宪道:“侄儿,听说你们乃为皇上密信而来,刚才为师有事儿,不曾详问,现在能否让老夫一观么
他说话全无认真之意,倒是让郭光召一愣,此等密信,岂是常人随被打开的。这一点杜宪未必不知,但他既然这么提出来,就一定有他的想法。自己便得解释,当下他为难道:“师父,此信已胶合完好,又被徒儿用油纸包住,如果让皇上发觉,只怕对你我均是不利。”
“罢了,为师不看也罢。”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