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容在归寂宗弟子、神血宗供奉、甚至唐天之间切换,唯有眉心的裂甲印记始终清晰:“真正的伪装,是让敌人在你身上看见他们的倒影。”他忽然幻化成神血宗大长老,眼中却倒映着裂隙中被救下的孩童,“当他们以为你是自己人时,你的刀刃,就离他们的命门只有三寸。”
五、道统熔炉·万刃同辉
七日后的论道台,“裂空抗神社”的首批学员正式结业。唐天看着场中景象,忽然想起在血池救下的七十二名孩童——如今他们已能熟练使用“裂空冰棱步”,木刀上的虎纹能冻结神血宗的血爪印记。吴德正在给学员们分发“千机传讯锁”,锁尖刻着每个人的专属道纹;苏雪在给冰系学员讲解“冰心台”的冰魄共鸣;叶凌尘则在传授“血纹逆脉”的入门技巧,唐枫在旁用鲜血演示道纹改写。
“少家主,有个学员想见你。”一名裂甲卫领着个戴斗笠的少年走近,少年掌心刻着半枚裂甲图腾,“他说,他的父亲曾是唐家外门弟子,在魔渊之战中为护你们撤退而死。”
唐天的刀刃突然轻颤,他看见少年摘下斗笠,颈侧竟有与叶凌尘相似的竹叶胎记:“你是……”
“归寂宗天竹峰弟子,林小羽。”少年跪地,从怀中掏出半块染血的裂甲玉佩,“父亲临终前说,若唐家少家主成立抗神社,就把这个交给他——”他抬头时,眼中映着演武场的青金光芒,“他说,唐家的刀刃,是所有抗神者的脊梁。”
唐天接过玉佩,发现玉佩内侧刻着当年魔渊之战的地图,还有父亲的断刃刀痕。他忽然望向论道台四周,剑冢的三百断刃正在虚空中排列成“抗神”二字,九峰道纹与裂甲图腾在字间流转:“起来吧,从今天起,你不仅是天竹峰的弟子,更是裂空抗神社的一员。”他将玉佩系在少年颈间,“记住,我们的脊梁不是刀疤铸就的,是每个抗神者握紧刀刃的决心铸就的。”
终章·火种燎原
深夜,唐天站在剑冢顶端,看着演武场的篝火映红整片天竹峰。学员们围坐在一起,分享着吴德顺来的逍遥峰灵酒,讨论着如何改良“裂空淬体丹”,如何让千机锁在神血宗的阵图上刻下乱局道纹。阿虎正缠着小裂演示虎眸视物,苏雪在给新学员讲解冰棱刀的“裂空十三式”,叶凌尘和唐枫在角落用鲜血绘制神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