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云飞和多克他们聊着什么的时候,盖弥尔也终于来了。
他看了眼房间,没看见云飞人影,疑惑的看向克恩,克恩指了指一边的房间。
而云飞也恰巧和多克他们聊完了。
他拿着一瓶又被翻找到的饮料走了出来。
云飞不喜欢喝酒,出于多方面因素,他对酒有很大的敌意,但天朝自古以来的优异传统教导他的品德使得他不会肆意去攻击别人。
应该不会有人当喷子无差别攻击别人吧?应该吧……?
他不喜欢不代表别人不能喜欢,当然耍酒疯的狗除外。
他无意和疯狗讨论人性。
当然,这种情况,其实喝饮料也确实更合适。
“诺。”云飞递出了手上的饮料。
“没杯子,要喝的话,别碰嘴,将就一下。”
他说的很自然,透露着一股属于大学生的愚蠢。
克恩不知是不是想起了什么,没说话,就看着云飞手上的饮料,盖弥尔摆了摆手:“不用。”
盖弥尔坐在了克恩对方,这倒和云飞想的不太一样。
他以为盖弥尔会为了施压和克恩坐在一边。
最起码可以给他自己加点底气。
云飞也就这么坐下了,三人呈三角位坐在桌子边。
“云飞……小哥。”盖弥尔组织了一下语言,“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云飞觉得他们应该不喝饮料,就打开自己喝了口。
嗯……这绿色还有英文名的玩意居然是香蕉汁,一个自信、强壮、潇洒的辣舞男人身影开始浮现在云飞的脑子里。
“你指什么,是他们突然对自己人下手,还是我为什么会在地下室。”云飞这次没有胡思乱想。
“都,如果可以的话。”盖弥尔说的很模棱两可,显然,他希望云飞可以说的更多一点。
云飞握着瓶子,透过这边没有被封住的窗户看了眼天空:“他们,我们,你先说说区别。”
盖弥尔眯了眯眼,他突然很想邦邦给云飞两拳,他这个时候讲谜语?
“他们看不起局势,认不清到底是谁一直在维持据点。”深思熟虑,盖弥尔还是决定不打这两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