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穿着复古战衣的灵蝶集齐了暴风女奥奥罗的碎片。
这让李昂也有些复杂。
昨天还极尽欢愉，今天就变成了碎片。
即使是他都有些不适应。
毕竟对于自己有过‘交情’的女人，他都是想尽力保护的。
没办法，就是博爱。
“怪不得都说哥谭只是蝙蝠侠的游戏。”
李昂感叹了一下。
蝙蝠侠虽然将人打得半死不活，但总归是不杀人的，而且不会太血腥。
就算是之前对付氪星人，他们也没想着全杀死，而是尽力收服。
像是变种人和异人族的这种生死大战，李昂还是第一次见。
即使现在，战场都在进行。
只不过变成了变种人对异人族的屠杀。
但这不能说是他们赢了。
因为胜负的关键不在地上，而是在天上。
绯红女巫和凤凰女，谁赢了，才是真的赢。
“节哀。”
李昂来到灵蝶旁边，拍了拍她的肩膀。
“她是我的好友，也和你有关系。”
灵蝶颤抖着啜泣。
“我要杀了他们。”
随后，灵蝶站了起来，脸上的表情变得无比冷峻，和昨晚的妩媚完全不同。
然后她整个人就消失在原地，再出现已经闪烁到了战场中，手持灵刃直接切割进去。
随着黑蝠王死亡，异人族根本没什么抵抗力，很快就被杀的差不多了。
而在战斗结束之前，恢复正常的白皇后艾玛·弗斯特‘牵着’美杜莎女王过来了。
美杜莎女王一头火红的头发，非常漂亮美艳，而且还是人妻……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此刻如同宠物一样被白皇后艾玛牵着。
她的头发变成了绳索，套住了自己，四肢跪扶在地上。
“这？”
李昂都感慨白皇后会玩。
只见白皇后艾玛·弗斯特说道：“我王，你需要宠物，我将她献给你。”
“她现在被我的心灵能力控制了，以后就看你自己了。”
“这……不太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