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蝙蝠侠？”
听到毒藤女的话，李昂心想没这么倒霉吧？
哈莉·奎茵出门的时候才说，这么快就应验了？
简直是‘乌鸦嘴’。
“不是。”
毒藤女开口道，她诧异地看了一下李昂，怎么感觉他很放松的样子？
哥谭还有人不怕蝙蝠侠吗？
“蝙蝠女侠。”
听到这个称呼，李昂反倒是皱了下眉。
蝙蝠侠好解决，至少蝙蝠侠愿意沟通。
但是蝙蝠女侠，没接触过啊！
如果让毒藤女知道他的想法，肯定会吐血。
还是第一次有人觉得蝙蝠侠可以沟通。
如果是这样，超级罪犯们就不会害怕他了。
“走吧。”
李昂抓着毒藤女的手腕，让她寸步不离自己。
毒藤女没有办法，她发现这个男人的力量出奇的大，而且很有安全感。
怪不得哈莉·奎茵会这么沉迷。
当年对小丑也不过如此了。
李昂没有擅离职守，而是去跟弗兰克说一声。
哪想到，弗兰克一脸生无可恋的表示道：“我帮你看一下，但是科波特老大问的话……”
“你就实话实说。”
李昂开口道。
……
上东城。
李昂坐着毒藤女帕米拉的豪车，来到了这里。
他发现了一个惊人的现实。
哥谭无论是超级英雄还是超级反派，大多都挺有钱的。
特别是蝙蝠家族的，简直可以用富可敌国来形容。
也就只有这种不差钱的，才有心思出来行侠仗义了。
如果真是蜘蛛侠彼得·帕克这种，房贷都还不起，来到哥谭也得老老实实打工……
超级英雄如此，反派其实也差不多。
比如毒藤女，她为什么搞事？就是为了赚钱……
企鹅人就更不用说了，冰山俱乐部就是用来洗钱的。
法尔科内家族，更是黑白通吃，赚的盆满钵满。
李昂接触到唯一没钱的，就是小丑女哈莉·奎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