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
“像你们这样的女人实在是数不胜数,一个个都妄想靠着美貌嫁入豪门。苏小姐想要给自己提提价格,也要点到为止,也不看看自己到底几斤几两。晏某在这里多嘴一句,谢其昭对你真的算是可以了。你一个底层人,能被这样的顶尖财阀看上,有什么不知足的?”
苏棉槿一个字也没有听进去。
甲板上的人们被驱逐到同一个角落,独属于谢氏标志的黑衣保镖手持着电棍和枪支,像是来自于地狱的使者。
海域暴雨下个不停。
人们蜷缩着身子,暴雨狠狠地砸在他们身上。
母亲们将自己的孩子紧紧地护在怀抱中,小孩子禁不起风吹雨打,张着嘴哇哇大哭。
小槿视线渐渐左移,最中央处是一个撑着伞的少年。
他身形消瘦,骨节分明的手是独属于谢其昭病态的惨白色。
海域里电闪雷鸣,雷霆嘶吼在天际,将整片夜空撕碎成好几片。
恰巧此时,谢其昭转身。
即使房里没有开灯,苏棉槿还是慌忙逃离开窗户边。
她心颤不止,唇瓣毫无血色。
晏同春将少女的害怕看的清清楚楚。
他将报纸翻页,忍不住继续出言讽刺:“你该不会是偷了谢其昭什么东西吧?怕他怕成这个鬼样子。王家和我有交情,再三向我保证你手脚干净,我才愿意保驾护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