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浴巾扔一边后,开始吹头发。
……
自这天后两人好像又恢复成和谐的好战友状态,各自轮流接娃养娃,偶尔碰面多数都是聊李延的事。
他俩互相斗气的时候是真幼稚,不斗气的时候又能化身好爹妈,育儿方面的理论和实操聊起来一套一套的。
有次轮到了李顽去接娃,可霍满月忘了,下班后紧赶慢赶去了幼儿园,就在门口,碰上了李顽。
他个子那么高,在人群里肯定是鹤立鸡群的存在,特别显眼。
见他在和旁边的一位年轻爸爸侃侃而谈。
李顽剃了这个寸头后,整个人看上去更痞帅了,可一开口聊的内容是这么日常的家长里短,怎么说呢,婊子从良,良家妇女下海,有种将荒诞贯彻到底的违和感。
霍满月不知不觉慢下步子,就站旁边听着。
等李顽说的口干舌燥了,一回头,看见她正双手抱臂似笑非笑的看自己。
“笑什么?”
李顽看见霍满月,心情也不错,但他又装酷,故意冷脸。
可冷着冷着,又绷不住了,刚才他跟旁边人大谈育儿经的样子,她都看见了,他自己莫名觉得不好意思。
李顽也有害羞的时候。
周围都是人来人往等孩子放学的家长,他俩就掺在参差不齐的人群里。
除了脸好身材好之外,和其他普通的任何家长都没区别。
霍满月说:“金鱼又死了两条,今天早上我捞出来了,没让儿子知道,你有空尽快再去买两条,趁他没发现的时候补上,不然又要哭鼻子了。”
李顽说好。
霍满月说:“什么时候等周末,你抽空再带儿子去一趟海洋馆,他好像对海底生物这些特别感兴趣……”
李顽也说好。
霍满月想了想,又叮嘱几句最近李延的思想变化,她说话的时候没注意李顽一直在看她,等她都说完了,才发现李顽的一双眼睛沉默里仿佛带着某种汹涌。
她挑了下眉,不明所以的问:“你干嘛?”
李顽摇摇头,但笑不语,一开始他不肯说,后来在她锲而不舍的逼问下才开口:“你对你爱的人,都很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