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冒犯。
永远恨着才能和你继续纠缠。
晚上他还有个酒局,从床上爬起来,洗了个澡,临出门前还给霍满月下了碗面条。
霍满月叫住他,揪着他耳朵跟他说了几句话,才放他走。
……
到了包厢,眼尖的赵总一下子看到李顽脖子上的勒痕,还有斑斑驳驳的红痕,像亲的,像勒的,也像咬的,明显得不能再明显的牙印。
赵总“哎哟”了一声,笑着起哄:“李总是刚从女人床上下来吧,够狠啊!”
李顽扯了下衣领,苦笑。
他可能有段日子都不会再系领带了,想起来就有心理阴影。
推杯换盏间有人喝多了,拿李顽打趣:“现在身边有伴吗?没有的话今晚帮你点几个,待会儿随你带走。”
他脖子都这样了,怎么可能没伴,这娘儿够猛的,或者说是李顽就喜欢这样。
有了这个发现后,好几个平时衣冠楚楚的男人交汇了一个有些猥琐的眼神。
顾忌李顽的面子,有些恶趣味的猜测,他们私底下慢慢说。
第二天一早,李顽再去公司时,他就明显感觉自己已经被议论了一波。
后来圈子里就开始有意无意的谣传,说李顽看着人高马大,实际上有特殊癖好。
一开始大家都以为他是主导的那个,从外形嘛,感觉他会是那种逼人叫daddy的,可传来传去有人又说不是。
“他好像是受虐的那个。”
一片哗然。
回头李顽和霍满月抱怨:“你知不知道就因为你下手没轻重,外面的人都是怎么说我?”
霍满月正在拉伸做瑜伽,有一搭没一搭的问:“怎么说?”
于是李顽就给霍满月复述了一遍,霍满月听着咯咯直乐,她笑意盈盈的看着他,又看他脖上惨兮兮的痕迹,说:“伤口总会愈合的,你急什么?如果可以真想在别人看得见的地方纹:李顽是霍满月的x。”
“x是什么?”李顽皱眉。
霍满月摆摆手:“我是个文雅人,那个字我不便说出口,你自己想。”
李顽想到了,所以他更气,咬牙切齿:“霍满月。”
李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