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霍满月心想不然呢，还打算让她求着他不成，她冷哼一声：“钟炎被你砸破了头，血都流成那样了，我也不忍心把他叫回来。”
“我要是不把他砸出血，今晚你是不是真打算让他陪你玩重口？”
霍满月不屑：“是你说要请客的，我玩重口怎么了，现在没玩成，你还不赶快赔我一个。”
这是很委婉的催促了，李顽怎么可能听不出来。
他骂阮棠都是明面儿，骂霍满月是在心里，而且比骂阮棠更狠更脏，越狠越脏，手上身上的力道就越重。
没多久霍满月就像个破布娃娃被李顽拖着斜躺在床头，她看他渐入佳境，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两人面对着面，房间里没开空调，就跟刚洗了个热水澡没什么区别。
“他们有我好吗？”
趁着霍满月意乱情迷时，他忽然煞风景的蹦出一句，可既然问出口了他倒是想认真听听她是怎么答的。
“没有，还是你好。”
她回答的不假思索，没过脑子，刚说完两个人都愣怔了一下，尤其是李顽瞬间的表情，僵住，接着所有的瞬息万变都在几秒内发生。
霍满月想装没看见，可周围骤降的空气却没法让她忽略不计。
“他们都是什么样的？都像钟炎？”他又问。
李顽抱着侥幸心理开始层层套话，想听霍满月否认，想听她说其实没有“他们”，那些他没来得及证实的绿帽子，他压根也没想钉是钉卯是卯的一一确认。
没有男人愿意戴绿帽子，可日子若是还想活下去，难得糊涂总是永远不变的真理。
他忐忑的等着霍满月进一步回答，想不到霍满月直接绕开，将问题抛回来反问：“今晚你挑的那两个姑娘，我看也不像柳庭芳，柳庭芳胸不大，不化妆，眼里也没那么多精明算计。”
她仰着脸嘲讽的看向李顽：“所以是你们男的根本不挑，什么类型的都来者不拒？”
李顽却皱眉：“谁说不挑的，你没觉得她们更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