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只当他又是妹妹哪个厮混一起的小男友,没当回事,可这次不一样,这是霍满月的救命恩人,赶紧起身迎了上去。
“该我们去看你的,快,进来坐。”
……
李延和杜之祥上楼后,才得知刘知良刚刚来过了。
李顽把李延抱腿上,手里拿着一把李延刚在楼下揪的狗尾巴草,李延吵着要他编个小兔子。
还兔子呢,他儿子也太看得起他了。
无奈,李顽只能化身敬妃,不会也得学着编,谁让他是爹呢。
装模作样的乱弄一通。
一边动手编狗尾巴草,一边耳朵自动张大,想知道刚才刘知良都说什么了。
刘知良对霍满月曾经丢下他,自己一个人逃命的事耿耿于怀,可多年后再见又能在翻车时将她牢牢护在身下。
人最怕的就是爱恨交织。
越是感情复杂越是撇不清看不透。
住院这么多天,来看望刘知良的不是同事就是上级,家人一个没有。
李顽判断,要么就是他老婆孩子都在老家,要么就是他还单身。
这就比较麻烦了……
李顽想起这些就闹心。
他胡乱把手里的几缕狗尾巴草编成丑丑的麻花后,勉强塞到李延手里,转头把手腕上的皮筋拿下来,扔给霍满月:“自己的东西收好了,别总乱扔。”
霍满月皱眉:“刚才我就想问你,你从哪找到的?”
李顽这时候抬起脸看她,直勾勾的目光,语气也硬邦邦的:“从你前男友那里。”
顿了下,他又补了句:“他扔了,我捡了。”
当时分明是刘知良要自己把霍满月的皮筋还给她,结果李顽半强迫的把皮筋拿走了……
说是拿,其实就是抢。
刘知良不给,李顽差点把他手背给抓花。
在病房两个大男人为了一个绑头发的皮筋抢来抢去,要是被霍满月知道了非得把他俩嘲笑死。
男人,幼稚!
李顽费劲巴拉把抢回来的套在自己手上,如今却只觉得这皮筋像紧箍咒似的,勒得他难受。
此刻他看向霍满月的眼神带着情绪,说话也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