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满月的贴身衣服,正被他勾在细长的手指尖,有点戏谑,有点调戏的晃啊晃。
那是她还没洗的,换下来顺手放在洗衣机上,后来完全忘了这码事。
刚才李顽一进去,就看见了,她浑身上下里里外外,他都见过,区区几件内衣而已。
他不明白她怎么这么大惊小怪。
现在见她一脸尴尬又故作潇洒的样子,就觉得有趣。
“别客气,我帮你洗了。”
“去你的!你少碰我东西!”既然悬着的心死了,那就死的透一点。
霍满月翻了个白眼。
原本她以为,李顽说要帮她洗,是闹着玩,谁知道是真的。
没离婚的时候他都没给她洗过内衣,现在献什么殷勤?
从浴室出来时经过霍满月,李顽一边擦手一边问她:“你还是那个码?怎么觉得大了?”
霍满月斜睨他,那眼神好像在说:耍流氓吗?
经过她的时候他抓了她一把,就像路边一个调戏良家女的小混混,挺疼的,她嫌弃的啪一下打开,他哈哈大笑的回了客房,关上了门。
刚才趁他洗澡的时候,她把衣橱里的被子找出来,霍斯湘和杜之祥走后,她就让保姆把床上四件套都洗了,这会儿都是干净的。
霍满月在给李顽铺床的时候,下意识听着浴室里哗哗的水声,从那时候起,她心里就开始乱糟糟的。
晚上李顽和儿子睡一起,霍满月睡在他们隔壁,胡思乱想了阵儿,她翻身拉开抽屉,想从里面找东西,一门之隔,听见外面有动静。
李顽在打电话,声音压的很低,但她还是隐隐约约能听见几句。
霍满月顺手关上了抽屉,忽然什么兴致都没有了,脸上的表情冷冰冰的,蒙上被子,睡觉。
……
接下来的几天,李顽都住在这儿,原本这里就是他的家,离婚后房子过户给霍满月,但看在儿子的份上,他也有暂住权。
霍满月在公司忙得昏天黑地,有一天,难得早回家,路过街边看见有卖芒果的,就停车下去买了三斤。
她喜欢吃芒果,李顽没有特别爱吃的水果,以前因为她爱吃,每次就会跟着一起吃,李延这种牙齿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