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满月骂他神经病,越骂他还越兴奋了。
借着酒劲他是有点想撒泼,主要是觉得憋屈,离婚后他还没开始找呢,她倒好,垃圾食品上瘾了,乱七八糟的野食也不知道吃几次了,他都懒得计较。
在外面玩还不够,带家里算怎么回事?
他撸开袖子,理直气壮的上门来,一副兴师问罪的架势。
奸夫淫妇,他一个也不放过!
李顽让司机开车到小区楼下,手肘搭着西装,嘴里骂骂咧咧一路进电梯,一开一合。
到了十二楼,走廊的感应灯一闪一闪的,迷糊中就看到家门口站着个瘦瘦的身影。
霍满月里面穿着睡裙,没穿内衣,外面套着个针织衫,看见朝这边大步走来的李顽,皱了皱眉。
她接完他的电话,就怕他不管三七二十一的上门,到时候再咋咋呼呼把周围人都吵醒了,所以站门口先等着。
李顽身长玉立走在她面前,先是目光沉沉的看着她,又看了眼她身后紧关着的那扇门。
“找野男人?”他说完,就要推开挡在门口的霍满月直接闯进去。
霍满月推他,咬着牙低声说:“你脑子里除了那点事还有没有别的。”
李顽说:“你有别的?我俩是怎么认识的你忘了?”
她被噎了下。
这倒是,正因为都是一丘之貉才拱到一个被窝里。
她轻咳两声,提醒他:“你小声点儿吧,我姐和姐夫这几天住我家。”
李顽不信,他来都来了,总不至于被霍满月随便一句话就打发回去。
最后还是被他得逞了,进屋后开了一盏昏黄的小灯,一眼就看见玄关处的两双鞋,有男有女,但都不是霍满月的。
他又去客厅和卧室转悠一圈,卧床的床上有一大一小的俩被子,儿子李延正侧趴着,睡得很熟。
“姐和姐夫真来了?”李顽酒醒了,见屋里是真没什么腥甜气味,才稍稍松了口气,声音也不自觉压低了。
霍满月白了他一眼:“可以滚了吗?”
李顽上前抱住她:“我兜里有东西,给咱俩用的。”
不用猜也知道是什么,她被他按在门板上她扭着头,不配合,他低